白均张了张嘴,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最终说出口的是再简单不过的话语: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小天女骄傲的微微仰首,如一只天鹅。
“从你家到这儿,这得是多远的一段距离啊。”白均再次强忍住吐槽的冲动,所说的话还是保持着相当礼貌的态度。
“不远。”小天女放下抱胸的双手,拍了拍她旁边的豪车,开口说道:
“这车还是很快的。”
白均露出复杂的微笑,这次没有吐槽的冲动了。
靠,遇到知识盲区了。
这是什么车,有什么缺点,如何吐槽会显得比较专业。
答:未寻找到相关内容。
就算是白均那善于思维风暴来寻找吐槽话语的大脑,在面临近乎于零的相关知识储备的情况下,也无法给出吐槽,局域网的缺点可见一斑。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小天女俏皮的笑着,颇有点儿计划得逞的意思,“走吧,你现在要是去公交车那儿的话,就只能等下一班车了。”
“这...”白均连忙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最后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开口说道:
“好吧,那就麻烦了。”
最终,白均还是坐上了小天女的车。
“今天早上怎么会来这儿?”白均好奇问道。
“你家附近的事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小天女托着腮,带着光芒的眼睛一直看着白均,“所有知道点儿内幕的人基本都把你家那片地区划成禁区了。”
“那个神秘的杀人犯的事儿?”白均想起昨晚的警察,再结合小天女的话,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的麻烦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是啊,”小天女叹道,“要只是个普通杀人犯还好,但是所有被发现的尸体,全都像是被啃食过,只不过那啃食痕迹看起来不像是流浪狗,反倒有点儿像...人。”
“人?”白均握着伞的手情不自禁的多用了几分力。
“是的,人的痕迹,起码别人来和我爸说时,是这样说的,”小天女十分认真的看着白均,“白均,要不你就先换个地方住,我可以帮你找,也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件事真的很危险,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还好吧,”白均打趣道,“我觉得那什么杀人犯要想拿下我的话,还是需要费点儿功夫的。”
“我知道你很厉害,白均,”小天女无奈道,“但这件事真的不同寻常,因为一些不同地点但却是相近时间死亡的尸体,现在警局内部还在怀疑是不是团伙作案。”
“相近时间不同地点?”白均只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听到这个也猜测是团伙作案。
若真是团伙作案,那可就真是个大麻烦了。
“所以,白均你再能打,难不成还能一个打好几个吗?”小天女语重心长道,“再考虑一下吧,这种事不适合尝试。”
白均很想说他真的能一个打好几个。
疾风剑术的强大姑且不谈,他那位神秘的师父曾经可是教导过他的,敌人多少不重要,只要踏前斩还能用,就能一直秀下去,被打成残血也没事,只要风能吹起敌人来,那就一定能反杀。
在这里白均的师父画了个重点,就是吹起风来一定要接大,大就是大招的意思,也就是疾风剑术的最后一招:狂风绝息斩!
这个霸气的名字让当时的白均无比向往。
同时,这个接大也是疾风剑术的奥义!
他的师父曾经说过,只要吹起风来接上大,残血也能反杀!
还有,他的师父也曾说过,不要在乎别人对你的行为的说法,不要在乎旁人的质疑,只要踏前斩够快,旁人的怀疑就永远望尘莫及。
自打学了疾风剑术以来,白均坚定不移的相信,他的师父是一个敢于面对千军万马而冲锋的勇士,是个不在乎他人意见、坚守本心的意志坚定之人,是只要剑还在,就敢向敌人拔剑的剑豪。
某种角度来说,白均的想法也没什么错误。
可惜,这些话白均不能和小天女说,只能默默在心里琢磨。
就像他的师父在教他疾风剑术的闲暇时间里会对着一个能够展开的不明材质的牌子默默发呆那样。
“白均,白均?”小天女的声音唤醒了陷入沉思的白均。
“啊,怎么了?”白均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小天女,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小天女狐疑的看了白均一眼,故作轻描淡写道:
“只是看你好像要睡着了,提醒你一下就快到学校了。”
白均笑了笑,说没什么,但思绪却早已飘到云端之上,想着他的疾风剑术什么时候才能像他的外貌那样堂而皇之的展现出来,像他的外貌和成绩那样杰出,像他师父那样广受追捧,还有什么时候能掌握到疾风剑术的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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