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龙王诺顿的生活还挺朴素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陈望说道。
“你是不是对朴素有什么错误的理解?”,酒德麻衣叹了口气:“这可是千年以前的寝室,一般那个时候的普通人还住着稻草盖的房子”
陈望点了点头,觉得酒德麻衣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他摸着青铜墙壁,缓缓往里走。
这里处在水的下方,封闭得又好,上千年过去了,一点灰尘都没有。屋子里的陈设异常简洁,三间屋子里两间是卧房,床榻是藤制的,依然结实,墙上悬挂着的卷轴却没有那幺幸运,陈望手指扫过,绢片粉碎,一根光秃秃的木轴落在地上滚远了。
矮桌上还放着陶制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已经枯透的花,漆黑的茎像是铁丝拉成的,两袭衣袍挂在墙上,都是白色,乍一看像是一高一矮两个人贴墙站着,堂屋里,一叠泛黄的粗纸放在矮桌上,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是端庄的汉隶,陈望扫了一眼,是不完整的一句话,“龙兴十二年,卜,不详”
“你在干什么?”,酒德麻衣有些暴躁地看着陈望:“我们现在不是来参观龙王寝宫的!”
陈望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这间屋子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几千年的时间在这里是凝固的,这里仍旧残留着当初住在这里的人的气味。
但最重要的是,这间屋子给了他一种“怀念”的感觉。
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是上辈子,他曾经来过这里。
鬼使神差地,陈望在小桌面前坐下,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桌的边缘,墙壁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墙壁打开了。
一个青铜人偶沿着滑轨移动出来在桌边跪下,他手中托盘里是干瘪得快要辨认不出的葡萄。
“你来过这里?”,一旁的酒德麻衣目瞪口呆。
“至少我印象中没有来过。”,陈望洒脱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甩了甩脑袋,想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出去。
他一脚踢翻了青铜人偶手中的托盘,然后缓步向着另一间卧房走去:“我觉得你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可能不是七宗罪。”
酒德麻衣微微愣了下,她看向了手中拎着的匣子,由于时间太过匆忙,她还没来得及察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她立刻进行了开箱工作,打开箱子以后,正如陈望所说的,里面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炼金武器“七宗罪”,硕大的匣子里,只安安静静地躺着两把短短的匕首与一把刀身修长的弧形长刀。
“这应该也是由龙王诺顿所铸造出来的武器,但是对于他来说重要性应该比不上七宗罪,毕竟那是它铸造出来准备弑王的兵器。”,说到这里,陈望突然眼睛有些发光:“我们一人一把,把它平分掉吧。”
酒德麻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匣子里的那两把匕首。
这样东西对她这样的忍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分配的事情等上去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脱离这里。”,陈望笑着说道,就在刚刚酒德麻衣发愣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和“七宗罪”有关的线索。
他在卧室床前那个看上去像是阶梯一般的青铜盒上坐下,伸手敲了敲,那东西发出低沉的金属鸣响。
“要打开看看么?”,陈望将目光投向了走进门来的酒德麻衣,此刻她已经扔掉了之前那个匣子,在进门的同时将那把弧形长刀丢给了陈望。
陈望伸手接过,一股冷意瞬间从掌心传来,却让他感到由衷的清爽。
“不用了。”,酒德麻衣说道:“我可以感受到,那个东西里面有很强的领域,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能比的。”
“好。”
陈望四下找不到绳子,便扯下来一段备用的通信线,将这东西捆在了身上。
箱子很沉,如果陈望不是那种体能特别优秀的学生,可能真不一定能把这东西从青铜城里带出去。
“那个应该是出口的开关。”,酒德麻衣指了指在卧室东方的一个青铜凸起。
“我觉得我们需要慎重一点。”,陈望苦笑一声,他将那柄弧形长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说不定等下出去要做好屠龙的准备。”
“什么意思?”,刚刚戴好潜水面罩的酒德麻衣皱起了眉头,她并不知道之前陈望通过“真空之蛇”所看见的景象。
陈望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只是在无声之间释放了自己所摄取过的第二个言灵“言灵青铜御座。”
他是在新闻部的那条败狗身上摄取出来的言灵,这个言灵能够让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强化自身,骨骼、皮肤和肌肉不同程度地强化可以用肉体近距离格挡子弹,肌肉的爆发力和耐久力都有极大的提升。
同样是短时间内强化身躯的言灵,但”王选之侍“只能把人类强化到自身的极限,而”青铜御座“则可以把混血种强化到龙类的身躯强度。
陈望第一次从芬格尔身上摄取到这个言灵的时候其实非常不解,不管从任何层面上来说,“青铜御座”都是一种极其强悍的言灵,这代表着芬格尔的血统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级。
可他却在学院里待了了整整8年。
“你好像突然变身了唉?”,酒德麻衣注意到了陈望的变化,她毫无顾忌地伸手,摸了摸陈望身上鼓胀起来的肌肉:“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
“去你的。”,陈望面色淡定地按下了那个青铜按钮。
瞬间,面前的青铜大门就洞开了,但是让他意外的是,外面却是一个和卧室里差不多的空腔,只有脚下有着少量的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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