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对这里了如指掌,却终究身在其中不懂叶家的心思。
一个家族的文化底蕴,不在于房子有多么豪华。
却是体现在建筑的每一砖一瓦与整体结合的含义。
用知识和家族文化布置出来的普通平房,比起来物质金钱堆积出来的别墅。
让人更加的心生敬畏。
谢安终究是有狂妄的资本,无论他背靠的是叶家还是谢家。
客厅的门被打开,所有的东西被归置的十分整齐,屋子里却是静悄悄的。
“你爸在二楼练字呢,先去打个招呼,今晚吃完饭就住下。”
刘德才不放心,又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非凡,别和你爸顶嘴,这么些年,他也不容易。”
谢安对于刘德才的话嗤之以鼻,不耐烦的回道:
“我知道了刘叔,您这话说的不烦吗?”
“你这孩子!”
木质的楼梯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谢安拾阶而。
这里的一切都好,只是太过于严肃了,在谢安的那些回忆中。
谢翠芳活着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这也是谢安抗拒回来的原因之一。
楼梯口花瓶里的观赏竹苍劲有力,谢安没有停留,径直往里走。
叶建军如今年过半百,因为当过兵的原因身板笔直硬朗。
握笔的姿势亦是孔武有力,笔走龙蛇的在宣纸写下“治国安邦”四个大字。
不愧是叶家辛苦培养多年的接班人,骨子里的气质和涵养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不过借助窗口照过来的光,谢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鬓边的花白。
“回来了?”
“嗯。”
即便心里已经对叶建军恨不起来,谢安态度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叶建军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
“你像是没事能找我的人吗?”
被戳到痛处的叶建军,哼了一声,停下笔抬头看他。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发型?男不男女不女的丑死了。”
“今天晚就让你刘叔给你剪了,别在我面前膈应我!”
还真别说,谢安这一头非主流的发型梁宇真的受不了。
只是他不可能主观臆断,继续认真的扮演谢安。
“我的发型怎么了?这叫时尚,你懂不懂啊?不懂别瞎说。”
“我是不懂什么是时尚,我只知道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我哪里没有男人的样子了?老顽固!”
叶建军的火蹭蹭的往升,手中的毛笔都忍不住要往谢安身招呼。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拿教训小孩子那套教育我!”
“你还敢说你不是小孩子,我可是听说了,有传闻说你和你同学梁宇的死跟你有关!”
“合着你就是为了这事儿叫我回来的吧?怕我影响到你的仕途?”
下一秒钟,毛笔被狠狠的抛过来,谢安一点都没有躲的意思。
脸和衣服都是墨水的痕迹,他讽刺的道:
“我说叶大长官轻易不叫我回来怎么特意叫我了呢?”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啊,可真是不凑巧,我倘若真与梁宇的死有关,你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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