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从生下来就会用气味辨别种族,其中他们可以闻味道来判断自己的父母,父母也同样通过气味来辨别自己的幼崽。
更厉害的是,雌性拥有伴侣太多她们自己有时都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可雄性却能通过幼崽的气味儿来辨别出是谁的幼崽,用兽人的话来说,他们闻的不是气味而是血脉。
就像韩霜至今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因为他们都闻不出来韩霜是什么种族,韩霜血脉的独特不在他们的嗅觉传承之内。
同样他们的嗅觉传承韩霜是没有的,对于兽人的种族韩霜是闻不出来,因此她只能通过双眼去看,去辨识。
临去大海前她需要收集一些物资,所以就先行去了刺刺山。
她的改道完美的和佰错过了。
……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佰一直从早找到中午也没找到韩霜,精疲力竭的他满心懊恼地回了部落。
刚回到部落门口他就被一道冰冷的目光锁定了,羁一双眼睛阴沉的可怕,话音也带着浓浓的不善:“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佰毫不畏惧,他直视羁的目光道:“她是那种能被藏起来的雌性吗?她离开我们部落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佰因为心中担心所以对羁说话时也充满了怒火。
羁对他的怒火更甚:“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要离开。”
“是,她的离开都是因为你,是你把她逼走了,你自己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吧。”佰其实不知道韩霜离开的原因,他只知道韩霜是从羁那里回来后才变得那样的,一想到韩霜可能会遇到流浪兽人他的心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羁,你告诉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执意要离开的?”
佰的质问让羁心里的怒火瞬间被愧疚所替代,他口齿变得异常苦涩,连话音也带着浓浓的悔意:“我就是个混蛋,我那天对她用了强,我太喜欢她了,一时间身体不控制就想强迫她做我的雌性,我伤害了她,我犯了流浪兽人才会犯的错误,我现在后悔……”
“你简直野兽不如。”佰一脸怒气打断了羁的话,随即握拳一拳砸在了羁的脸,打完一拳他接着又一拳道:“她还那么小,你就想要强迫她,你想没想过她能不能承受的住,流浪兽人这样糟蹋死的雌性还少吗?你比流浪兽人更加让人可恨。”
佰边说边向羁的脸左右招呼,一拳紧接一拳,拳拳到肉。
羁的脸被他打得肿得老高直到口吐鲜血时才被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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