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一阵连珠炮似的言语,呛得杨为民无话可接,场面顿时冷清了下来。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于海棠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杨为民拿出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随即丢在地用脚踩了两下,看着烟头熄灭,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海棠与杨为民分家后无家可归。
她决定去投奔姐姐于莉。
于莉脸露出好奇神色。
“海棠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跟杨为民分手了,准备来你这里蹭吃蹭喝。”
于海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好啊,我正缺个伴呢。”
于莉一口答应下来,却没看到在侧后的阎埠贵脸色阴沉。
“吃了没?”
“我还没吃呢。”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好的。”
阎埠贵把阎解成叫到一旁谈话。
“于海棠这是准备来我家里长住了?”
“听于莉说,她确实有这意思。”
“嘿,她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跑来跟姐姐一起过,这到底算什么意思?”
“这.....这不是她落难了么,她只有这么一个亲姐姐,不投靠她投奔谁?”
“那我也跟你们实话实说,刚才她吃饭我在旁边看着,虽然是个女流之辈,那饭量不小啊,每个月按五元算,饭钱可能都包不住;还有她来这长住,该交房租的一分钱也不能少,你听清楚了没?”
“爸你怎么掉钱眼了,你总要讲点亲情吧!”
“你甭跟我废话,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你说那一桩是不用花钱的?”
“就这么说定了,正是看在亲戚的份,我才留她住的,否则让她睡大街!”
阎埠贵恶狠狠地道。
阎解成虽是家中长子,但在家里并无权威,这个家大小事还是阎埠贵说了算。
此刻他虽然也恨阎埠贵做的太绝情,可他也不敢不传达阎埠贵的意思。
“于莉,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于莉正和于海棠聊得投机,却被阎解成打断。
“你这人真没眼力,没看到我和海棠正聊得投机么,干嘛打断我们谈话啊。”
她当即脸露出不快神色。
于海棠也是个聪明人,她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笑道。
“既然姐夫有事找你,你就先去嘛,我们两姐妹有的是时间聊天。”
于莉笑道。
“还是海棠懂事,你啊就是个木头!”
阎解成刚传达完阎埠贵的意思,就被于莉打断。
“你答应他了?”
“我.....我不是在找你商量么?”
“于莉,你小声点,别让爸听到了。”
“你这么怕他干嘛?”
于莉气得柳眉倒竖。
“我亲妹妹刚来避难,他就提钱的事,钱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过年的时侯,他给孩子们分花生、瓜子都是按颗来分,我当时就觉得他小气,你当时还帮他说话,说他只是对外人小气,对家里人不会这样。”
于莉气得满脸通红。
“我当时还把他想得很好,可是现在看出来了吧,他对家人更小气,更会算计。”
阎解成道。
“哎,我们不是还没自已的房么,要是有自己的房,海棠想住多久都行。”
于莉怒道。
“阎解成,你再不振作,一辈子都是个连老婆都护不住的窝囊废!”
其实当时除了单位分房之外,还是存在极少数自行买卖房屋的情况。
只不过因为当时没有跳槽的说法,劳动关系都是终身制,所以愿意卖房搬家的人极少。
除非买家愿意多花点钱,这样才能达成买卖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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