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昭黑眸冷眯:“二皇弟是何意?”
“我何意?呵!”轻嗤一声,景朝辞脸色随而转怒:“皇弟还想问问,太子兄的东宫令牌出现在税银失窃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什么?!
景元昭睁大眼睛,瞳孔骤缩:“你的意思是说,那税银失窃的事情是本宫指使人干的?”
“哟,太子兄终于承认罪行了,”景朝辞幽幽冷笑。
景元昭眸覆惶恐,随即跪地喊冤:“父皇,儿臣冤枉,儿臣这几日一直在东宫,一直没出过城门,更没去过康北侯税银失窃的地方。”
弘元帝沉脸冷言:“这东宫令牌你又作何解释?”
就算身处险境,景元昭依然镇定解释:“儿臣方才说过,那东宫令牌儿臣五年前就丢了,至于为何突然又出现,还凑巧出现在税银失窃的地方,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
他抬眼,凝着弘元帝,字字诚恳:“儿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打税银的注意,若父皇还不相信儿臣的话,就请父皇明察秋毫。”
“这事儿真和你无关?”弘元帝鹰锐老眼紧凝着景元昭,似是将他看穿透。
景元昭眼神坚定:“儿臣句句属实,若欺之,儿臣愿以太子位置做代价。”
景朝辞瞳孔震惊,他竟敢拿太子位置做担保,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这事真和他无关?
弘元帝沉吟片刻,看他神情不似作假,才道:“行了,朕就先姑且相信你。”
“父皇——”
景朝辞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想说些什么,被弘元帝扬手制止,继续对景元昭道:“但有你东宫令牌在此,你也不能彻底洗脱嫌疑,朕会让老二带人彻查你东宫,等彻查完朕再定夺。”
“儿臣无异议,愿意配合二皇弟彻查。”
景元昭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本就跟他无关,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景朝辞怎么彻查,就算把东宫翻个顶朝天,那几车税银,也不可能在他东宫。
亥时,景朝辞带一队人马对东宫彻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亥时三刻,景朝辞带人撤离东宫,一无所获。
子时,弘元帝宣国师御书房觐见。
弘元帝对税银失窃一事更加心烦意乱了,原本只是康北侯一人的失职,这下太子又搅和进来,变得更加棘手。
就算在东宫没搜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但景元昭也难以洗脱嫌疑,弘元帝便让人先把他禁足东宫,听后处理。
此时东宫。
景元昭握紧拳头,阴着脸色一拳打在墙上,愤声低吼:“到底是谁?谁在背后陷害本宫?”
这件事弘元帝和景朝辞对他很是怀疑,但景元昭自己心知肚明,税银失窃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康北侯当时搜查的时候什么都没搜到,等到景朝辞再搜一遍的时候,却突然搜到他的东宫令牌,况且那令牌早就丢了,这是明摆着有人对他栽赃嫁祸。
就算景元昭理清这其中阴谋,知道有人陷害他,但有东宫令牌在,他就难以独善其身。
景元昭抿紧薄唇,冷脸上笼着阴雾,脑子里思索着来龙去脉。
这背后之人偷走税银,让康北侯背负一个失职罪名,又来一招移花接木,嫁祸他的身上。
好一招一箭双雕!
景元昭握紧拳头,青筋突起,究竟是何人,竟这般有能耐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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