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暮抿着红唇:“或许,他是怕那位女子不高兴。”
哪位女子?
绿袖挠头想了想,明悟:“公主说的可是送国师大人荷包的那位女子?”
景朝暮轻轻点头。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子到底收了哪家女子的荷包,次她以为是收了秦家姑娘的荷包,没想到,是一场误会。
她方才想问那送他荷包的女子是何人,可不等她问出口,他便匆匆离去。
景朝暮觉得,有时间一定要找云染月问清楚这件事情,这是扎在她心尖的一根刺。
既然他承认已经收了其他女子的荷包,那一定就是收了,她知道他一向不屑说谎。
次拒绝她的荷包情有可原,连一个护身符都不愿接受,是怕那女子不开心吗......
走在路的南灼华环着云染月的脖子,小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云染月感觉到她的兴致不高,郁郁寡欢,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怎么了?”
南灼华闷闷不乐:“我不喜欢刚才那个老八。”
老八这个称呼......看来是真心不喜。
云染月勾起薄凉的唇:“刚好,为师也不喜欢她。”
南灼华杏眼蓦然亮起,藏着小星星般一闪一闪,“那月牙儿喜欢我吗?”
他笑,如高岭雪莲盛开,“嗯,喜欢。”
“我也喜欢月牙儿。”南灼华雀跃,搂着他的脖子在颈窝处奶猫似的蹭着。
云染月冷清的眸子,揉碎了满目温情。
到城门,顾织锦马车旁等候,车夫是司夜,看见南灼华和云染月出来,他跳下马车,前恭敬行礼:“主子,宜光郡主。”
“嗯。”云染月应声。
“姐姐,”南灼华看见顾织锦,便高兴喊叫。
“小妹,”顾织锦看见她,脸雾霾一扫而空,她走近,看清云染月惊为天人的容颜,不由微愣,随后她欠身,礼貌问候,“织锦见过国师大人。”
“三小姐客气,”云染月淡淡回礼。
初次见这位位高权重的国师,顾织锦心里不由忐忑紧张,以前听说过他的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假。
南灼华从云染怀里下来,对他摆摆手:“我走了,月牙儿有时间记得要去看我。”
“好。”
......
这厢。
景朝暮从原地离开,没有去自己的宫殿,而是去了梅太后的玉坤宫。
宫殿香炉里燃着香烟,薄雾冉冉。
梅太后侧卧软塌,轻瞌着眸子,眉心微蹙,似有烦心。
下面坐着梅贵妃,捏紧手帕,脸色坐立不安,频频望着宫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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