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认真的道:“我连你说的势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改的了?”
听到这句话,苏墨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白狐在撒谎。
不论是谁,知道了钥匙的作用,绝对都无一例外会为其疯狂,做出什么事都不值得惊讶,区区撒谎,算不得什么。
苏墨辞仔细观察着白狐的表情,试图从它脸上找到一些撒谎的痕迹,可是她失败了。
她没找到白狐撒谎的半点蛛丝马迹。
苏墨辞内心叹息,为了重生,为了适应鬼不觉,不被那个东西发现,她几乎舍弃了前世所有的能力,否则她只需探知白狐的心念就能知道白狐是不是在撒谎了,这可比白狐那灵器好用多了,完全不用担心会不会被话术蒙骗过关。
难道这山“势”真的不是这家伙改的?
苏墨辞沉吟。
假定不是这家伙改的,那会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
这时,暗鸦凝重的声音响起。
“主人,我到一个村了,没找到秦子强那家伙在哪儿,不过……”
……
秦子强慌不择路的朝前跑去,丝毫不顾自己会跑到哪里去,他现在只想远离那个竹屋。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强烈的恐惧填满了秦子强的心脏,他根本忘不掉那个少女双手浮现黑气后碰到他脑袋时他看见的画面。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恐惧的根本不是搜魂带来的痛感,而是那个少女碰到他脑袋时他看见的东西。
就在那个少女手上浮现黑气时,秦子强还以为她要出手灭口,下意识的调动元气想要反抗,可苏墨辞是什么人?根本没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捏住了他的脑袋,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恐怖的画面就在秦子强脑海中浮现了。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秦子面色煞白如纸,他宁愿自己根本没看见那画面,他宁愿自己疯掉,傻掉,也不想去回忆那画面。
他为什么服软的跟没有尊严一样?只要是个人,做如此贱格之事,恐怕都会有意思犹豫的吧?
因为他只想快点跑,一瞬也不想留。
否则的话,要让那个少女知道他看见了什么,秦子强敢肯定,他死都是最基本的。
至于他死后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象了。
‘等等!’秦子强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要是那个女的发现我发现了她不想给人发现的画面,爹娘不会出事吧?’
想到这个后果,秦子猛地刹住脚步,浑身筛糠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若是说秦子强还有什么在意的东西,恐怕就只剩他爹娘了。
他之所以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爹娘的溺爱。
尽管他不知道这叫溺爱,可他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爹娘对他无微不至的爱护和仿佛永远无底似的忍耐。
不管他做什么,爹娘都不会介意。
他闲来打别人的鸡,爹娘知道后就给他买了一堆小鸡,可他根本不喜欢养鸡,买回来当天就全烤了;出村寻乐的时候听见鸡被他打的那家小孩低声说他没爹娘教,暴怒得他当场把那小孩揍的哭都哭不出来;而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打过那家人的鸡,只是打那家人的小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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