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和他抢，这本来就是我的事！”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

“……”

周可宁听着他们同时说出内容大致一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聊，我先去看小曲，晚点再看你们。”

曲绫倾精神的折磨比身体的折磨还严重，她忘不掉那一地红。

周可宁来的时候顾柏泉刚有事离开了一会儿。

“你还好吗？”

曲绫倾点头，之后又摇头，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周可宁。

周可宁在床边坐下，温柔道：“说吧，我听着，说出来会好点。”

曲绫倾犹豫了片刻：“那个被绑起来的人……死了。”

周可宁愣了一下，微微皱眉：“没出来吗？”

“他能出来，但是被人在里面杀害了，一地的鲜血，”曲绫倾受不了地抱着头，“我只要一闭眼睛就会想起那个画面……”

周可宁吓得站了起来，她之前和西里尔一起走的时候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一想到西里尔杀人，周可宁就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冻僵了，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发抖。

“老师，你怎么了？”

曲绫倾半天没有听到周可宁的声音，抬头就看到她泛白的脸色，担忧地问她。

也许她不应该说出来的，说出来只会吓到人而已。

“没事，”周可宁努力笑了一下，“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自责。”

“我有点事要确定，之后再来找你。”

周可宁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留下愣神的曲绫倾。

“小青。”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曲绫倾一抬头就看到了徐连。

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能生疏地问：“你来做什么？”

“我答应了葵，要跟你说件事。”

曲绫倾不明所以，她今天第一次见到葵，甚至不了解，她有什么事要跟她说？

“她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不是她有话要跟你说，是我有话要跟你说。”

曲绫倾不是很想和徐连说话，说真的，她打算再也不理他了，但是她知道她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尤其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

并没有越来越讨厌他，而是为小时的友谊感到悲伤。

“小青，对不起，等我说完，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徐连几乎是乞求的态度令曲绫倾感到不舒服，她看着窗外：“你说吧。”

徐连轻轻吸了口气：“我没打算害你，也没有想要害你，那天我点的是一种熏香，对眼睛恢复有帮助……”

“你在说什么……？”曲绫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明她眼睛又流血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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