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书抬手轻轻扇了他的背一下:“你就是故意这样来气我的。”
“我没有。”江梓缓缓摇了摇头,整个人很虚弱。
她不知道江梓身有毒,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生自己的气而负气去蛙跳。
因为怕江明远回来看到误会,江梓就没带她去,去了沈雁书家里。今早送闻见去学校的时候在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一口没吃就掉在地了。
回到家,沈雁书进了厨房给他做吃的,他浑身无力躺在沙发就睡着了。
她拿了一块薄毯轻轻走进盖在他身,视线落到他小臂,面有好几个用烟头烫的小泡,一看就是故意的。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她居然信了这人说是自己烫着玩儿的。
沈雁书起身从抽屉里找出烫伤药,轻轻把他的长袖袖口挽去,拿着棉签蘸着药给他涂。
江梓这个人身有很多秘密,一般人很难看透他,平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少年郎,但有时却发现他很成熟很悲观。
下午一点多,他才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眉心看着身的薄毯,又看看自己抹着药的小臂。
“醒了?”沈雁书的声音从里面那间屋子传来,她放下手里的碗跟勺子走了出来,“我去给你拿碗筷。”
江梓身倒是不痛了,只是大腿这块又酸又痛,使不劲。许是五圈蛙跳导致的。
他动了动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卫生间洗手洗脸。
沈雁书熬了菜粥,江梓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端起碗喝了两口就喝不下了。
“不合你胃口?”沈雁书盯着他看。
“不是。”他否认,“我先走了,你去课。”
沈雁书:“我跟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江梓哦了声,口腔里还弥漫着一丝苦味,吃什么都是苦的。
“再喝两口?”
他把“没胃口”三个字咽下去了,端起碗又喝了两口。
沈雁书变本加厉的望着他笑:“把碗里的都喝完?”
他没辙了,听话的拿起手边的勺子。
“原谅我了吗?”沈雁书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喝了我的粥,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说:“没生气。”
沈雁书皱眉:“你还说你没生气,两周没理我。”
“最近忙。”江梓把一碗粥全部喝完,放下碗跟勺子,“刚开始是有点儿生气,后来真没有,就正好遇到……”他想了想,还是没瞒着沈雁书,“闻见妈妈那边有点事儿。”
沈雁书又皱了皱眉心:“什么事儿?”
他动了动唇:“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这些。”
“有说你的吗?”次偶然听到过闻见在她耳边叭叭过,就是邻居会说江梓跟闻辛有一/腿,本来闻辛年龄也不大,江梓也是年龄正当好的少年,正巧又天天帮人带孩子。
“又无伤大雅,说就说了。”他战术性收拾碗筷回避这个问题了。
沈雁书心头不是滋味,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你坐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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