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眼狼:〔这是不把你们当人了?〕
小白眼狼:〔先心疼心疼你。〕
江梓:〔先不聊了,刚我看那群变态已经在啃今天发的教材了,他们卷的我有点儿虚。〕
小白眼狼:〔行,冷的话去床盖着被子做,记得装暖手袋。〕
江梓:〔okok,先下了。〕
他下线后为了省电把手机关机放回了衣架给挂阳台了,拿着沈雁书准备的两个暖手袋去走廊尽头接开水。
这边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颇有鬼片的既视感,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弓着身子在接热水,刚走楼梯的一男生被他得一哆嗦。
“我天。”
他回头看了眼男生,把热水袋盖子给拧紧。
男生几大步走远了,江梓也没说话,跟在他后头,男生赶紧掏出钥匙哆嗦着一双手开门,他忍住没笑,径直走过男生。
他不禁自我怀疑了一番,自己长得真的有那么吓人?
正无语着,就撞了来查寝的老师,老师好心提醒他:“你动作稍微快点儿啊,十一点准时关灯,楼下103有烘干机。”
他表没戴在手腕,不知道现在多少点,但刚才跟沈雁书聊那一阵,也不过才十点零几分,他不就出来接会儿热水嘛,动作怎么就慢了。
好嘛,都是一群学神,他这个吊儿郎当的混在里面肯定很突兀。
江梓把热水袋放在被窝里,拿着书走到窗台边,揣着手开始看题。
外面的街道很热闹,应该是一条小吃街,麻辣烫钵钵鸡冒菜,炒饭烤鸡腿脆皮五花,烤苕皮过桥米线竹筒粽子,冰糖葫芦关东煮,应有尽有。
中午就在服务区买了一个花卷,刚来找不到食堂,晚饭也没吃,闻着一阵阵飘香,他已经饿了。
想起沈雁书说她做了板栗糕,他立马合起书就进去了,他孤零零的坐在书桌旁边一边吃东西一边写作业。
一想到还要待四十五天,他就惆怅。
刚咬了两口板栗糕,就有人敲门,他走过去开门,宿管老师是一个瘦高瘦高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他先是查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又把目光投向他手里拿着的板栗糕,一笑:“你小子还有这闲心吃东西,是已经胸有成竹了?”
“没,就饿了。”江梓嚼了两下嘴里的食物。
宿管老师点点头:“下午没吃饭啊?”
“没找到食堂。”他如实回答说。
宿管老师说:“在教室对门那个湖旁边,你过去就能看到。”说完他就走了。
他刚走没一会儿就断电了,江梓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沈雁书给的小台灯,等把那几个板栗糕解决完,他才关掉灯睡觉。
他一般不挑地儿不认床,但今天晚他怎么也睡不着,就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很厌恶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
想他洒脱了十七年,居然有一天会因为竞赛集训而感受到被囚禁的感觉。
第二天早,江梓是被一阵很刺耳的叫醒铃声喊醒的,走廊还回荡着老师拿着哨子吹:“起床跑操了啊,锻炼一下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苦着脸摸出枕头边的手表,这他妈才五点四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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