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邢暗看着激动到无暇为他系领带的人,他满眼宠溺,弯腰为明月穿上鞋,然后,他打了个电话,与威廉他们打完招呼就出了门。
明月拎着装了碗的袋子,如愿以偿来到樊宅,她本想带着空腹直奔餐桌,可惜途中被人拦在门口。
“你就是纪哥哥的女人?你的事情我都听大家说了,我不允许你成为纪哥哥的老婆,更不会让你踏入我樊家的门,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一个鼻孔朝天的花季少女横空出世,她顶着高傲的嘴脸拦住明月,那不谙世事的单纯、不知死活的蠢笨,成功引起了明月的动嘴能力。
明月乐了:“你家住八卦阵上啊,语气这么阴阳怪气,简直是武大郎放风筝——一出手就知道不会高,还没断奶就出来撒欢,你这长相别致的小东西,是我这届见过最差的一个。”
少女一出现,明月就知道来活了,而纪邢暗一看明月跃跃欲试的表情,他幽幽叹气,自觉站住脚,老实做一个不插话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巧的是今天的晚饭会很热闹,樊父不仅邀请了纪夫妇,也终于允许樊易楼将田秀儿带回家。
当樊易楼第一次带着田秀儿回家,他们老远就看见了哭泣的樊瞳瞳,田秀儿下意识看向明月,田秀儿很确定这哭声与明月脱不了干系。
明月故意45°望天忧伤,她叹着气道:“我常常因为自己太风趣幽默感到哭恼,因为坦率真诚而感到无奈,哪怕你长相堪忧,胸围和智商真的成反比,你也不要因此太难过,且放心,你哭的时候,我尽量偷偷乐。”
樊瞳瞳仔细听到这,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纪邢暗身形不变,他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他的脸已经纹丝不动,明月的雕气已经不能左右他的表情了。
樊瞳瞳抹着哗哗直流的眼泪,朝宽敞的屋里跑去,留下明月二人,明月如同慈母一般目送樊瞳瞳跑远。
明月惆怅得摇头:“可怜的孩子,她迟早要面对现实,没事,我愿意一遍一遍告诉她这个惨痛的事情。”
樊易楼忍无可忍:“明月,你怎么能欺负樊瞳瞳,她再不济,也是我樊家的女儿!”
明月扭头:“那我欺负欺负你?”
一句话,明月将樊易楼怼到无话可说,田秀儿拉了拉樊易楼的衣服,为樊易楼铺台阶,樊易楼留下冷哼,和田秀儿先一步进了屋。
纪邢暗失笑:“满足吗?”
明月摆手:“一半一半,感觉还差那么一点火候。”
纪邢暗半眯着眼笑道:“接下来有的是火焰,你敞开了玩。”
明月一听更乐了,而热闹果然被纪邢暗说中了,还没等明月走到樊家加长版的餐桌时。
樊母端坐在椅子上厉声呵责:“瞳瞳再如何,她也姓樊,想来有人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哪怕纪邢暗在侧,樊母说得依旧毫不留情,为避免纪邢暗维护明月,樊母搬出樊父,告诉纪邢暗和樊易楼赶紧去书房找樊父。
等纪邢暗和樊易楼走后,在场只有4个女人,樊瞳瞳高傲得抬起她的小下巴,田秀儿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站着,明月却从不委屈自己。
明月面带微笑得坐在椅子上,说了一串数字:“0370-0563073。”
樊母皱眉:“什么?”
明月耸肩:“你不是看不清,眼神不好嘛,这是国内最好的眼科医院专家的电话号,拿走不谢。”
田秀儿:我就知道.jpg
樊瞳瞳震惊得看着明月,她进这个家门时就知道要谨小慎微,挑衅明月一是她看不起明月,二是樊母授意,她没想到明月竟然还敢怼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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