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白眸光凝滞怔愣住了,心被狠狠撞了一下,平静无波的湖面顿时波涛汹涌。
她把这里当成家!
她把这里当成家!!
“怎么了?你不会要把我赶出吧?哼,你想都别想,咱们家只有我赶你的份儿……”
萧如白一把拥过她,双手紧紧环住,恨不得将这个娇小绵软的身躯揉进胸膛里。
二人紧紧贴着,梦璃清晰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跳动从胸口传来,与她的交织在一起。
砰砰——
砰砰——
缱绻旖旎,缠绵纠结。
……
……
热闹的长街上,宫恒奕全神贯注想着事情,一个不留神撞到了别人身上。
他赶紧抱拳:“抱歉……”
“宫恒奕?你怎么在这?”梦璃正停在一处书画摊前细致地挑选着。
“我在想,临州的这个弟弟或许是个突破口,可梁琼说当时迁到临州太仓促,他也不知道外祖的弟弟是谁,或许我母亲的遗物里能寻到她这位叔父的蛛丝马迹,我得回趟宫府。”
“嗯,有道理……老板,这幅、这幅、还有这幅……”梦璃伸着白嫩的小手指轻盈点了几下,“全都不要,其它的都包起来送到东街饲梦馆。”
宫恒奕第一次见这般买东西的,他撇撇嘴:“你买这么多挂得过来吗?还有,你不要都选些梅兰竹菊的,这狸奴蜻蜓图也很好啊,典雅又不失活泼。”
“哦,原来你喜欢狸奴蜻蜓图啊?”
“也不是……”
“嗯?”
“……”
宫恒奕想起陆子令粉色的肚兜,顿觉脸上火烧如炭:“我先走了,晚上饲梦馆见。”
宫恒奕挑了个父亲休沐的日子回来,父子二人好像从来没有好好坐下来说过话。以前宫恒奕是不敢,来京都后他又忙着调查蜃妖和孟家的事,抽不开身。
对于儿子的成长,宫如海是欣慰的。虽然也担心他因调查孟家的事会惹上什么麻烦,但他还算稳重,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父亲,我想……”
“书房来说吧。”
宫如海似乎早就料到儿子会来,心里虽然知道来意,还是郑重问道:“今日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父亲,我查到当年孟家去临州是投奔兄弟的,你可知我外祖的弟弟是谁?”
宫如海沉思片刻摇摇头,“我从未听你娘亲说过她还有个叔父,许是你弄错了。”
“不可能,绝不会错!”宫恒奕笃定。
“那就不知道了。”
“父亲!”宫恒奕虽然早已料到父亲这种态度,但还是竭力争取:“父亲,如今只有您能帮我了,孟家班和孟家百十号人,一夜之间死的死,发配的发配,这当中一定有着天大的冤屈,难道您不想替孟家昭雪吗?不想看到母亲瞑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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