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没你透露的内幕消息,我压根赚不到钱,这钱我也不好意思全拿啊。”范江摇了摇头,“虽然钱不多,你就收下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nm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张达挥杆打飞了高尔夫球,
“再说,以前我没钱的时候,你不也总是变着法子要请我吃饭吗?这会跟我客气个屁啊!”
“行吧,那我真不和你客气了。”范江沉默了一会,忽然挠挠头笑道,“MD,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富贵,勿相忘吗?”
张达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挥杆直指范江:
“淦!狗骂谁呢?”
“淦!我说的是‘苟且’的那个‘苟’。”
范江吓的往后蹦了一步,摇头道,“我看你这个人就有问题,所谓见心见性,你脑子里只能想到狗,所以你看谁都是狗。”
张达无语地放下了球杆。
失恋果然让人充满智慧。
...
第二天下午,三人又来到了沈浩然的马场。
浮云依旧不配合沈浩然,对林海也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沈浩然当即幸灾乐祸地嘲笑了林海一番。
“老林啊,你这骑术,也不高明啊。”
林海很淡定:“老沈,咱们大哥不说二哥啊。”
沈浩然笑的很高兴:“是吗?前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看到林海也被浮云“冷落”,他心里完全平衡了。
范江拉了拉头顶上的马术帽,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夕阳西下,张达驾驭着白马,飞快地追赶者落日。
在金陵市区一家饭店的包厢里,丁伟军放下了电话。
他对同样坐在包间里的妻子陶敏和儿子丁然说道:
“张大哥夫妻要到了,我们下楼迎接一下他们吧。”
这家饭店门口有一个大院,作为停车场使用,因此不需要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
“好,我们下楼吧。”陶敏当即站了起来,又嘱咐丁然道,“一会对客人礼貌一点。”
“放心吧,老妈。我有数。”丁然很郑重地点点头。忽然感慨道,“真没想到,我居然能见到住中山国际的大款。”
丁伟军无语地摇了摇头:“哎呦,你小子一会少说话,赶紧下楼吧。”
一家三口来到了饭店门口,一辆崭新的加长款幻影,刚好停在了饭店门口。
一个面向憨厚的中年人从驾驶中走出,帮坐在汽车左面后座的乘客拉开了车门。
右面后座的车门也缓缓打开,一双锃亮发光的黑皮鞋着地后,一名穿着橙色Polo衫的男子缓缓从车里走了出来。
丁伟军迎惊讶地迎了上去:“张大哥,你换车了?我还以为你会开大牛过来呢。”
来人正是张俊。
“哈哈。”他朝丁伟军笑了笑,指着幻影说道,“我儿子刚把车从申城提回来,我就先享受上了,怎么样?”
丁伟军竖起了大拇指,余光落在了丁然身上:“没话说,绝对是这个!”
丁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眼神,他只觉得,他好像找到了害他被打的“罪魁祸首”。
坐在马背上的张达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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