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书中的陆意凝了!
妈妈会不会很伤心啊?
许知知:“哼,死了正好呢!”
“所以已经死了。”陆意凝阴恻恻的道。
虽然不是气死的。
许知知怪异地盯着她,像见鬼一样。“你你……你什么意思啊?”
突然想起现在这个陆意凝不仅言行举止变了,还能在大火中重生,又创造枯木逢春的奇异景象,难不成真正的陆意凝真的早就死了?
现在的这个其实是个鬼?
许知知突然觉得桌子下自己的腿凉了一下,人不住缩了缩,腿都有些打颤。
“没什么。”陆意凝随意地摆摆手。
说了她也不懂。
“什么叫没什么?”许知知觉得她一定是心虚了,不然怎么看都不敢看她?
陆意凝还在想,要是她的小橘猫知道它的主人死了会不会吃不下猫粮,思绪已经飘得很远了。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这都听不懂?”
陆意凝看她像智障一样。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思考了,偏偏这货还不是第一次了。
“没什么你说什么已经死了?怪吓人的知不知道!”许知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哇哦!居然吓到你了?真是……太太太好了!”陆意凝才发现许知知的确有点颤抖,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饶有趣味的笑。
许知知脸上闪过羞恼,“陆意凝,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对啊!毕竟我可是连王爷都能勾引的贱人,吓吓你而已,这种事我可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啊!”
“你……”
“你什么你,我可没这闲工夫在这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还有,胆子小呢,就离我远点,这要是一不小心吓出个什么毛病来,我是无所谓,那不是还得花乐坊的钱请大夫呢嘛!得不偿失。”她反唇相讥。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和王爷有关系,乐坊都传遍了,坊主对你那么好,锦衣玉食地伺候着你,都是王爷的意思……”
她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陆意凝锁骨往下挺拔的地方。
“她们都说你就是特意培养来以后专门服侍王爷的……”
越说到最后,许知知的声音越小,尤其是最后一句。
“什么叫专门服侍王爷的?”
许知知脸色通红,“又不是人家的婢女,女子服侍男子还能怎么服侍……”
虽然未经人事,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这种事摆上了台面来说,任谁都难免不好意思。
陆意凝一口茶“噗”地喷了出来,之后仿佛又再次遭遇到了雷劈一样,手握着一个白玉被子,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专门服侍时璟?
那是什么意思?侍女?通房?侍妾?王妃?
这些好像都不太对,王妃更是不可能,时璟是大雍国手握重权的唐唐摄政王,要是没有英年早逝的话,将来娶的人要么是重臣之女,要么是他国公主,反正绝不可能是一个舞姬。
陆意凝在网上看过一些野史传闻,古代官宦人家的男子也会特意养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来解决生理需求,这些女子没名没分没有地位,说白了就是男人的玩物。
所以,陆意凝输时璟的玩物?
上好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金疮药,雪芙膏……
将一切串联起来,陆意凝突然觉得好像都能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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