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惹了公子他们的厌弃。
再说你们现如今户籍都不在江源了,想回来不是那么容易地。”
那青年烤了会火,暖和了许多,站起身子委屈道。
“日月可鉴啊,我们都是受了穆连生的指示,从未想过要为害江源。
公子若是责怪,也该责怪穆连生才是,与我们何干。
再说了,我们只是跟着穆连生来江源,回家而已,并没什么不妥吧。
户籍在不在的,我也是江源生,江源长的,还能不让我回家了不成。”
青年话落,就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回家而已。
穆连生才是罪魁祸首,不能让我们跟着受过啊。”
这几句话说的十分硬气,与方才求春桃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惹的许先生有些不高兴了。
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怎的如此双标。
对着个丫头低声下气,对自己到硬气起来了。
若不是看着,他们往后对自己还有些用处,他才懒得管他们的死活。
难道是自己平时太过平易近人,威慑力不够。
这可不行,自己将来可是江源的“话事人”。
得让他们对自己又敬又怕才行。
做不到穆连生那般,也要让他们靠上自己才是。
否则以后还怎么领导管理他们。
随即退去脸上的笑意,语气也变的疏离。
“这些话你对我说有什么用,能决定你们去留的又不是我。
你方才如何不对春桃这般说话。
我不过是看着往日的情分上,瞧你们跟着穆连生误入歧途。
先如今有家难回,实在可怜,想着帮你们一把。
你们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如此不知好歹,不领情。
那我也不必花费心力替你们想法子了。
庄管事一会便到,你们自己与他说项吧。
我这便走了,祝各位郎君好运。”
着几句话很有用,许先生刚做出要走的样子。
就有人起身将他拉住了,这些人也都不傻。
许先生什么意思,他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都是一起长起来的,谁能不知道谁心里那点小九九。
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互相利用罢了。
许先生既然想要面子,给他面子就是。
不就是拍拍马屁,说说好话吗,先将他捧着,等回了江源再说。
这些都是以前做惯了的,对付个许郎君还不是信手拈来。
“许郎君慢走,好好的生什么气啊,我们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吗。
兄弟们是拿你当自己人,才说那样掏心窝的话的。
能不能回家,全靠许郎君从中周旋了。
往后回了江源,还要仰仗许郎君照拂呢。”
这话一出便有更多的青年站了起来,将许郎君团团围住。
“是呀是呀,许郎从小就性子良善,又饱读诗书。
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有出息的一个。
怎忍心丢下兄弟们不管,我们可全仰仗你了。”
许先生被几句好听话哄的有些飘飘然。
放着了端着的架子,“哼”了一声。
“你们知道就好,放心吧,一会庄管事来了,我会帮着说好话的。”
一伙人各怀心思,蹲下继续烤火,等着庄管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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