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给自己设限,陈潜与沈家小姐回门的时候,便是最后一次,自己远远地看他一眼,从此再不相见,也不再遗憾。
可晚月不知道的是,陈潜此时早已不在京都。
正与阿千赶往西境的路上。
陈敬带的大军日夜兼程,几乎没有停歇,但是将士们没有丝毫抱怨,人人都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西境联军是劲敌,不可放松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只是军中出现了一个生面孔,令他们不得不在意。
曾有在京都校场的将士认出了陈潜,再加上陈潜也从没可以隐瞒过自己的身份,所以军中便传出那个不能说话,还带着人伺候的小哑巴便是陈敬世子的胞弟陈潜。
说是伺候着陈潜的那个人自然就是阿千,但是也说不上是伺候,只不过阿千这个人打小便满脑子都是陈潜,所以自然对陈潜热切一些。
让将士们看在眼中,不免在修整的时候围在一起议论议论。
“你说这哑巴也能打仗吗?反正我在军中这么多年是没有见过的。”
“说不准呢,他毕竟是定远侯的儿子啊,还是世子的弟弟。”
“那他怎么会跟咱们在一起啊,不应该直接封个将军吗?”
“谁知道呢,看他这样子娇贵极了,能在这呆几天还不一定呢,说不准还没到西境他就收拾东西回京都享福去了。”
“你们几个少说几句吧,你们没在校场不知道,小公子四年前就在校场没有敌手了,别看他看起来一副文人样子,不是我说,咱们十几个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小公子的对手。”
这位给陈潜辩解的,便是从前在京都校场上的,那些年陈小公子的名字事迹满京都遍知,他自然也是其中一个。
“你还别说,这几日他与咱们同时同住的,丝毫看不出较弱啊,说不准真能行呢。”
“是啊,而且你看这么久,世子一次也没来看过他,看来像是动真格的。”
“不过他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着实是有陈家的风范,反正我看见侯爷和世子是挺害怕的,如今看到这位公子也是害怕,一句话都不敢跟他说。”
“我说你们有没有跟他说过话。”
“没有。”
“没有。”
陈潜的身份本就特殊,再加上他天生一张冷脸,自然没人敢主动与他说几句话。
“隋衡不就跟他说过话吗,你看那忙前忙后的狗腿子样。”
“行啦,你若是没胆量,就别怪人家隋衡眼尖。”
此时正巧这位叫隋衡的将士正给陈潜送了一碗水回来,这几位连忙将他拉过来。
“隋衡,你给说说,陈家公子脾性如何,将来能给你这狗腿子封个将军吗?”
这位叫隋衡的男子也不恼怒,反而是拿过一位将士手中的馒头啃了起来,自在的倚在树边一脸戏谑。
“小公子脾性自然是极好的,实不相瞒啊诸位,我早年在校场时就崇拜小公子,从前只想着在京都当差,离小公子近些,这次只是好容易下定决心去西境沙场,没想到就碰上了小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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