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渐渐的升起丝丝的无畏之色。
瞧着军心可用!
城门“咯吱咯吱”般的打开。
各部开始依自出城。
悄然向周边庄园外屯驻的敌军攻去。
另一小部分兵勇,则是往南面而去!
以阻击着赵统所部。
“杀”
借着营地上的篝火,敌军各部都已安然入睡,四周鸦雀无声,只是传出一阵阵打呼噜之声。
瞧着敌军果然全无防备。
申耽顿时面上浮现大喜之色,长剑一挥,高喝道:“杀!”
一席号令传下。
麾下的各兵勇便纷纷持着武器杀入。
只不过。
虽然这么多载来,各家族都在暗自打造军备及武器。
可由于势力发展的迅猛。
所需要购置的材料也并没有那么多。
现在一些兵勇依旧只能手持着长棍等武器冲锋。
而就在诸兵勇往营地上径直冲锋时。
转瞬之间。
营地之上。
四周忽然火光冲天,仿佛亮如白昼。
原本隐藏在黑夜间,本以为早已休息的赵统军各部士卒却是忽然出现于四方。
面对着一波波杀来的敌众。
马忠面色一沉,没有丝毫的怜悯,大手一挥,高喝着:“杀尽反贼,光复上庸郡。”
“杀”
一瞬间的功夫。
马忠所部结阵杀来。
只见那军阵间所散发着的一股股凌厉气势。
几乎瞬间就压倒了这些大族间平日里所扩充的私兵。
就凭这些兵勇的战力,让他们守城,或许还勉强尚可!
可若是出城野战对垒。
却是远不及赵统麾下的百战精锐。
瞧着敌阵间所散发的凌厉气势。
申耽心下一时也不自觉间流露出了些许的恐惧。
可他心底也清楚。
此战若退缩,那不仅上庸不保。
就连他们的家族,亦将会被彻底清除。
脑海里这些念头一闪而过。
也正是如此。
申耽也面容决绝了起来。
指挥着兵勇与之厮杀而起。
今日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只不过。
两军之间的战力差距却并不仅仅是一星半点。
方才激战不过片刻间的功夫。
便有许多兵勇已经是被战场上的血腥吓得肝胆俱裂。
那一阵阵浓浓的血腥气息,足以令他们感到呕吐,恶心。
这些大家族间的私兵本就没有参与过像样的大战。
现在忽然组织起与百战精锐的赵统军相抗衡。
自然就宛若一盘散沙。
不足为虑!
而就在这面杀声四起时。
已经逐渐逼近的赵统所部。
隐隐间已经听到了厮杀声及由远及近传过来的火光。
见状,赵统面上流露着一丝尽在掌握般的笑意,下一秒,他长枪高举,厉声道:“传令,敌军已入瓮。”
“全歼他们!”
号令一落。
赵统更是身先士卒,带领着主阵的部众往前进攻。
并安排自己的亲卫牢牢在后面护佑着参军马谡的安危。
大战一起。
他肯定是无法时刻保护着马谡。
所以提前就做出了安排。
随着赵统冲杀于前。
几乎在一瞬息的功夫,便与派遣过来阻击的兵勇所相遇。
黑夜之下。
发现两军甚着的战甲丝毫不同,二话不说,两军便瞬间冲进一团,厮杀起来。
赵统此时手持着一柄长枪直入人群之中。
宛若一尊屹立不倒的战神一般。
一杆杆长枪出手。
势必将收割着数人的性命。
转眼间,身着一席白袍的赵统身间,已是溅满了一身鲜血。
在这黑夜里,令人望而生畏!
有着赵统,张嶷二人的亲自上阵搏杀。
就凭这一群乌合之众,又岂能抵挡熊虎之师的攻势?
不过是短短间的功夫。
赵统携部凿穿了欲意图抵抗的敌军。
随即,麾下所部军士沿途而过。
前去汇合主力围困叛军。
至于这些大家族的私兵,压根无需再管。
经过这一场的屠杀。
他们俨然已经被吓破了胆。
纷纷化作了鸟兽散。
随着赵统的包抄下,另一面的柳隐也携本部趁叛军与马忠所部激战之时,绕了一圈趁机拿下了上庸城。
一夜迅速相过。
次日黎明。
随着阳光缓缓升起。
郡城之外,满是硝烟弥漫的战火。
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充斥于上空之间。
夜间的一战。
赵统各部不费吹灰之力就全歼了各大家族下所汇聚的私兵武装。
诸家主也一齐被俘。
而他们各家主的庄园没有了武装势力,亦是旦夕可破!
大军徐徐于城外扎营。
而诸家主却是被纷纷宛若囚徒一般,被押入大牢所关押。
至于如何处置。
赵统也尚还未想到。
“幼常,现在东三郡已经基本告定。”
“我军可以整军备战,往西逆流而上,配合主公的主力大军攻取汉中。”
话说到此处,赵统面上却不由浮现出丝丝担忧之色,遂道:“只是,上庸距南阳的宛城并不遥远。”
“现在,虽然基本将当地各豪族间的武装势力给一网打尽,可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这些大族在当地发展数十载,绝非朝夕之间能够解决。”
“却不知幼常可有何好的建议乎?”
一言而落。
关于在如何善后的问题上,赵统有些毫无头绪,便不由请教着马谡的意见。
听罢,马谡稍作了一番思索,遂沉声道:“将军,依谡之见,进军汉中一事,先暂时不急,我军近日来翻山越岭,将士们也急需休整。”
“我军也可屯驻上庸一段时间,予以威慑诸方,并观察一番曹军的动向。”
“另一面则火速差人往成都报喜,并请求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并且,还可以差人联络关将军,请求其遣军骚扰荆北,让曹军无暇顾及东三郡。”
此话一出。
马谡自信的献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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