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个是什么?”他伸手,上面赫然是何盼盼的束胸布!
“……”这这这,君泽泠这拆穿人的方法真是一出接一出,半点不给人活路。
何盼盼嘴巴一瘪,眼泪当即就滚了出来:
“哇呜呜,主上你听我解释呀……”她朝君泽泠跪扑过去,原以为他会嫌弃地躲开,那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五体投地。
却没有想到他动也不动,何盼盼就那么不偏不倚地扑进了他怀里,就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呃……”这突发状况让何盼盼没法继续哭下去,她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还要抱多久?”
果然,君大佬他不耐烦了。
“对,对不起。”何盼盼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借力后退,不防他突然往后一仰,何盼盼手上没着力点,也跟着趴了过去,把君大佬压了个严严实实。
“你做什么?作为女人,这么不自爱。”君泽泠嘴角勾着,眼里闪过一抹挪揄,分明是他故意的,却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那你又做什么,作为一个男人,臭流氓。”何盼盼决定今天就是死也不要再受委屈了,于是回嘴道。
“唔,很有气魄嘛。”君泽泠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悠闲,只是眼睛不知道看了哪里,突然冒出来幽深的绿光。
何盼盼顺着他诡异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领口大开,很显然是被人撕开的,此时因为两人的姿势,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
“啊啊啊啊流氓!”
何盼盼一下捂住胸口,没有支撑的身体瞬间砸到君泽泠的身上,他小声“啊”了一声,身体紧绷起来。
何盼盼不愿再被人占便宜,就势滚一圈,离开了君泽泠双手的范围。
“你怎么能这么做?”
何盼盼是真的伤心了,她虽然活了两辈子,但无论身还是心都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前世更是痴迷炼蛊,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这一下就被人看光了,顿时悲从中来。
“别难过。”君泽泠坐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安慰到:“你昏迷的时候,我不止看了,还摸了……”
何盼盼:“……”
他还嫌刺激不够大,手伸到面前搓了搓,回味道:“……手感不错。”
“给爷死!”
何盼盼唰唰两下打开小金金的袋子,君泽泠却不着急,只慢悠悠地做了一个动作就让何盼盼僵立在原地。
原来是他从怀里掏出了幻伽蓝的解药。
仔细算算,好像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何盼盼当机立断,迅速把小金金的口袋扎紧,已经爬出来一半的金蚕瞬间被勒得唧唧叫唤。
“别吵。”何盼盼伸手一戳,把金蚕戳了回去,再抬头时脸上又摆上了那个让君泽泠熟悉的假笑。
“嘿嘿,主上随意,能得主上青眼是属下的荣幸。”
不知道为什么,君泽泠突然觉得这个笑容碍眼的很,他一扬手,解药就飞了出去。
“别贫了,赶紧找出路,这次出门只带了一颗解药,三天后我们还没离开这里,那你可就……”接下来的话,他不说,她也明白。
这非常好理解,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出不去,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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