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棱锥子在即将贴上何盼盼脸蛋的地方停了下来,云兮僵硬着身体动弹不得,很明显被人点了穴。
“是谁?敢擅闯天月宫圣地!”宫主也吓了一跳,做足了戒备姿态。
“嘿嘿,怕了吧?”何盼盼裹上了衣服,瞬间气势又回来了,笑嘻嘻地在云兮怨毒的目光中,把三棱锥抢了过来。
而偷袭云兮的人也自黑暗中走出来,正是君泽泠。
“何盼盼,你竟然私通外人,枉我自小苦心培养你,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何盼盼愣了下,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
“我好像去哪里都很吃里扒外呀,这是天生就带来的,改不了。”
君泽泠一身白衣飘飘,正凹造型呢,听了这话差点没能摇得动手里的扇子。
“殿下,你可别再气师傅了,快解开云兮的穴道吧。”单纯可爱的芙兮适时出声,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小芙兮,你求我没用,事儿又不是我干的。”何盼盼拿三棱锥的尖尖挑指甲缝里的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君泽泠只好放弃了凹造型的臭趣味,摇了摇扇子走到何盼盼身边,在成功摇了冷风让她狠狠打个大喷嚏后,才开口说话:
“说吧,那只大虫子在哪里?”他的语气和表情很欠揍,仿佛天月宫宫主已经被他抓了起来,而此地正是审讯犯人的牢房。
宫主果然再次被激怒:“放肆,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出言不逊!”
何盼盼瞧着事情不对劲,她踮起脚贴近君泽泠耳朵:“她怎么只放狠话不动手啊?”
君泽泠也把折扇打开挡住他们的脸,外人看着还以为两人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实则:
“因为她不会武功。”
“啊,你说让你头疼了那么久的天月宫主不会武功?”
“我没有头疼这么久……”
“你有,你来南疆多久了,连半个天月宫的人都摸不着,不是头疼是什么?”
“我是故意放他们一马……”
“切,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说真的。”
宫主、芙兮、云兮:“……”
简直欺人太甚!居然敢无视她们!!
于是宫主一鼓作气从袖子里抓了一把虫直接扬洒到何盼盼何君泽泠身上,以两个人的武功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在蛊虫落下来的瞬间飞散开。
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蛊虫们并没有停在半空,而是继续往下落。
“师傅,云兮!”
芙兮惊叫一声,何盼盼看去,果然云兮已经被蛊虫淹没。
虫子是没有人性的,就像被关起来的凶兽,人们养它们就是为了杀人,让它们嗜血而生,一旦得了自由,别说是一个蛊术不精湛的人了,就是自己的主人也照吞不误。
所以云兮几乎是瞬间就被蛊虫们吃了个精光。
“云兮!”芙兮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僵硬着身体转向宫主:“师傅,你杀了云兮?”
“哼。”很显然宫主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小小的侍女解释,继续伸手去掏蛊虫,何盼盼轻功虽然不咋滴,但是躲虫子那是轻而易举。
君泽泠则早就找了一处高地蹲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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