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出什么事了?”他松手,她也只好松腿,跳到地上站稳。
“是天家,天家来旨了。”
“圣旨呀,福伯,圣旨应该是喜事,你怎么能说大事不好呢?”何盼盼理了理衣服,若无其事的开口。
“哎哟,王妃不知道,咱们家王爷从小就接过三道圣旨,一道是让王爷离开丽嫔娘娘身边,二道是在丽嫔娘娘归天后,把孤苦伶仃的王爷从宫里逐出来,三道就是贬到这穷乡僻壤来,你说,这圣旨哪一道能称得上是喜事?”
丽嫔就是君泽泠的舞姬母妃。
福伯说这话时,态度那叫一个恭敬,语气那叫一个放肆,当今皇上在他眼里,好像还没有半个君泽泠重要,何盼盼想,这可能就是君泽泠把他当成长辈一样尊敬的原因吧。
不过现在她更应该计较的是:
“福伯,你怎么能乱喊呢?”
“啊,奴才怎么了?”福伯这时假装耳背了,平日里他对何盼盼也是不错,以前她男装的时候,他还提过要收她为徒,没错就是那种徒弟,如果何盼盼答应了,那她现在就是小盼子一个了。
“哎呀王爷,别杵着了,快去前面接旨吧。”福伯上手拉君泽泠。
相比于何盼盼的气急败坏,君泽泠脸上的笑就没有断过。
“福伯别急,本王要带上王妃一起。”他笑的满眼都是星星,揶揄的看着何盼盼。
“哼,你也跟着福伯瞎闹。”何盼盼才不理会,扭头就走,走远了还能听见福伯笑嘻嘻的声音:
“王妃真是好脾气,居然可以打王爷的手……”
君泽泠不仅不纠正,还任由他喊着“王妃”,一声一声传遍了整个王府。
下午何盼盼出了一趟门,回来时就连门房都开始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句:“王妃吉祥。”
何盼盼:“……”
她一点也不想吉祥。
自从天月宫回来,她在君泽泠的床上睡了好几天以后,整个王府的人似乎都默认了王爷的房间就是她的房间,之前君泽泠给她准备的衣服首饰什么的,不知道被哪个自作主张的下人搬了过来。
往常君泽泠一个人住的时候,房间的色调偏暗沉,衣服又全是白衣没几套,衣柜都是摆设,这下好了,添上何盼盼各式各样的衣裙和生活用品之后,突然变得粉粉嫩嫩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位大家闺秀的闺房呢。
东西都在君泽泠那里,何盼盼无奈只能回去,送羊入虎口,此时君泽泠正准备吃晚饭。
“哟,还以为某些人赶不上热乎乎的屎了呢。”
何盼盼抓筷子的手一顿:“……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君泽泠:他想说他口误了,有人相信吗?
很显然何盼盼没有信,她伸手夹了一筷子南疆的特色菜——炸霉豆腐,放在君泽泠的碗里:“来王爷,趁屎还热乎着。”
君泽泠:“……”
之前闻着香,吃着更香的霉豆腐,怎么现在总觉得有一股屎味呢?
君泽泠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大家证明,有时候口嗨真的要不得,有可能你丧失的不仅仅是在心上人眼里的美好形象,还有可能是你的食欲,你的味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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