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还犹不满意,餍足的伸着大舌头将小猎物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蜕了皮的猎物只剩一身红通通的肉,瑟瑟发抖的缩进被窝里,只露出两只怯怯的眼睛。
“你怕什么?”君泽泠把她剥出来,强势的锁在怀里:“不是你喊我来的吗?”
何盼盼无力挣扎,只是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滴在他手背上,君泽泠似乎被烫到,猛地捧住她的脸抬起来,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哭了?”
“你欺负人。”
“我没有,我只是想你了。”
“想我……想我你就这样对我?”何盼盼不可置信,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心里默默祈祷君泽泠不要生出病娇属性,不然她可受不了。
“嗯,除了想你之外,我还有一点点生气。”君泽泠如实相告。
“你生气?”何盼盼瞪大眼睛:“你生什么气?”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
“我把整个南疆掘地三尺,找了你三个多月,我还以为……还以为……”
“你以为我死了,于是心灰意冷,一路犹如行尸走肉,结果就看见我过得一脸滋润,所以心里就不平衡了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君泽泠有一点害羞,结果还没来得及脸红,就先遭了一巴掌。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错愕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你个烂黄瓜!”
“什么意思?”他捂着脸委屈。
“哼,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和楼里的牡丹不清不楚好几年了!”何盼盼气鼓鼓地拉过被子把两个人隔离开:“怎么,晋王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去找你的姘头吗?”
君泽泠哑口无言。
何盼盼更怒,狠狠地把头蒙起来,可是越想越难受,躲在被窝里的脚冷不丁横扫出去,把没有防备的男人一脚踹下床。
君泽泠反应迅速,落地的瞬间手先撑了一下地,轻巧利落地翻身,稳稳站在地上,姿势非常的帅气,但是何盼盼看不见。
眼看美色引诱没有用,君泽泠决定还是把那件事情告诉何盼盼。
“其实,我的姘头不是牡丹。”
“什么?居然不止牡丹一个?!”
君泽泠:“……”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跟你说……”
“快说,我要是听了不高兴……”何盼盼探出来脑袋,思索了一下道:“外面有的是想和我睡觉的人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先惨遭毒手,君泽泠捂住她的口不择言,隔着手背还安抚的亲了亲:“乖,我让你高兴。”
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确认她被裹得严严实实露不出来半根头发,这才打了个响指,下一秒就有人进来了。
此人正是此青楼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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