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清洁工就发现别墅顶楼有个女生挂在栏杆上。节目组为防止此事传出去,悄悄把孟凡宁救下来,没有惊动选手们。
孟凡宁在外挂了一晚,吹上一夜的凉风有些发热,身子不停哆嗦,嘴里不断地说着胡话:“有鬼……有鬼……”
看样子吓得不轻。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就连孟凡宁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要半夜去楼顶,还反绑双手跳楼。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从医院回来再次见到苏棠,陡然生出几分恐惧。每回见到她都要绕道走,甚至还和南栀换了个床位。
自从南栀搬来与苏棠同住,就无微不至地照顾苏棠的饮食起居。起先苏棠还有些别扭,但心知南栀是真心待她,便也逐渐习惯了。
每回到了半夜,苏棠睡得正熟时,就有人突然钻进被窝。她受了惊,下意识将被窝里的人一脚踹下去。
就着窗外的月光,依稀是南栀的模样。
南栀捂着踹疼的肚子,无辜道:“是我啊……”
苏棠皱着眉,用气音问:“你有床不睡,爬我被窝干什么?”
“我怕黑。”
苏棠怔了怔。她曾经也是极为怕黑的,但黑暗常伴左右,渐渐地也就接受了。
“睡你自己的床。”她躺下来,背对着南栀。
南栀没有回到她的床铺,又摸回了苏棠的被窝,亲昵地搂着她道:“不要,我就要和你睡。”
苏棠转身要推她,却听到耳边传来的鼾声。
秒睡?
她推了推南栀,没有任何反应。
南栀成功与苏棠同睡一晚,第二晚又来了。苏棠虽冷脸拒绝,奈何抵不过她的厚脸皮,慢慢地就随她去了。
每晚有南栀陪着睡,苏棠做噩梦的次数竟少了很多,常常眼睛一闭一睁就天亮了。偶尔做噩梦,醒来时看见南栀清丽的脸庞,心里便逐渐安定下来。
就这样持续到录制晋级赛那天,苏棠不小心看到姜蔚发给南栀的短信:
「她最近睡得可好?」
再往历史消息一滑:
「她怕黑,一个人睡不好。如果可以,最好能陪着她睡。」
南栀老是赖在她床上,原来是姜蔚要求的。
苏棠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不过,他怎么知道她经常做噩梦?
她努力搜寻脑海里记忆,依稀记得醉酒那夜,她在梦魇中出不来,是姜蔚如同老父亲安抚女儿一般,轻声细语哄了她许久。
瞬间脸颊烧得通红,她一直以为是做梦。
“很热吗?”南栀道。
“不是。”苏棠慌张地将手机还给她。
“我哥从媒体平台知道你的嗓子受伤了,”南栀悄声道,“他不知道内情,已经飞回来了。我爸说,他擅离职守,上面给他记了一个大过。”
苏棠微怔,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节目组今天才给我们手机啊……”
苏棠边往人少的地方走,边拨姜蔚的电话。
“喂?苏棠?”姜蔚的声音听着很焦急,“你怎么样?”
“我没事,”苏棠道,“是结魄晶救了我。”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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