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驶进宿舍,途经大门的时候,还遇见了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李序睿。
纪染饶有兴致的支着下巴朝他挥了下手,“李队长晚好。”
她笑得礼貌又温和。
“......”李序睿插着手,凉凉扫了她一眼。
“他没闹出什么事吧?”
傅辞低声道,“没事。”
“那就行。”
入了夜,众人都各自回了宿舍,洗漱睡觉,等待明日到来,又是一天新的开始。
楼的时候,经过三楼,纪染远远的和应明泽招手打了个招呼。
“明天再说。”
应明泽朝她笑笑点头。
今天太晚了,只要看见人平安回来了就好。
俞清清早就站在门口等着,像个迎接丈夫的小新娘一样笑容灿烂,扑来一把抱住纪染的手臂。
“染染,你终于回来了。”
她亲昵的将脑袋靠在手臂,摩擦两下。
纪染好笑的看着她,“你撒什么娇?”
“就是太久没见,想你了呀。”她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揉了揉脸颊。
两人一块进了宿舍,关门。
“染染,你先去洗澡吧,把衣服换了,我给你洗。”
纪染一边脱外套一边摇头,“不用,先丢这,明天我自己洗。”
“好吧。”
俞清清也不坚持,重新钻回被窝,仔细看着她,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翻了个身打算睡觉。
一会儿又想起什么,说,“方牧野抓了几只狼说要炖了吃,我明天要去食堂帮忙杀狼。”
“杀狼诶,我还没杀过呢。”
“狼?”
纪染挑了挑眉,“他抓的?”
俞清清笑道,“对呀,就是方牧野带队抓的,你是不知道,那些人都叫他方爷,可威风了。”
纪染闷笑两声,脑子里似乎都能想象出方牧野那副嚣张的劲。
混混的头儿,不愧是他。
次日。
外面有人轻声敲门,白珍儿穿好外套去开门,脸洋溢着笑容,“哥。”
“我今天要去一趟淮市,你需要什么东西吗?”
白毅穿着整齐,一件黑色冲锋衣裹得严严实实,领子立起来,衬着并不是一张很成熟的脸,肃然又冷傲。
和她说话时,他的面总是带着止不住的耐心和温柔。
白珍儿的视线落在他的衣领,微微摇头,“次喝了楠楠的一瓶牛奶,你帮我带一瓶回来还给他吧。”
她温柔一笑,抬头替他整理衣领,将翻折的那一边拉扯出来,仔细摆正。
“哥,注意安全。”
白毅目光一柔,朝她微微一笑,“知道的。”
没聊多久,他便跟着队伍出发了。
今天去淮市的主要目的是拿车,或者说,是从丧尸手里“抢车”。
行动规模大,因此出行的人手也多,应明泽和傅辞都去了。
纪染仍在熟睡着,还没有醒,中午的时候,俞清清猎手猎脚的洗漱完毕,出了门。
她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去和白珍儿打了个招呼。
进门的时候,眼尖的瞥见床枕头旁边有个红色的平安福。
“珍儿,这是你绣的呀,真好看,比我绣的好看多了。”
白珍儿羞涩一笑,谦虚道,“绣的不好。”
平安福面并没有太多的花纹,中间就一个“福”字,用金线绣的,端端正正。
俞清清打趣她,“怎么还没送给你哥呀,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等他回来我就给。”
“好,那我先去食堂了,你一个人慢点。”
“嗯。”
白珍儿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之前在鸣洲岛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从天明等到日落。
也许是外面的天气稍微好了些,她觉得胸口闷闷的,想去外面透口气。
走出门后,发现走廊的墙角蹲着一个人。
“楠楠?你在这里做什么?”
“嘘——”贺子楠像个小机灵鬼似的,指头竖在嘴唇,示意她不要说话。
直到走到白珍儿的宿舍门口,才把指头放下来。
“不要吵到姐姐,姐姐在睡觉。”
白珍儿疼爱的摸摸他的脑袋,“嗯,你找纪染姐姐有事吗?”
他摇着小脑袋,“我就是想看看姐姐。”
好几天没看见姐姐了。
白珍儿被他乖巧的模样惹得心里一阵发软,看着他,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长大后的模样。
“珍儿姐姐,我要去跑步了,再见。”
贺子楠很懂礼貌的和她道别。
“你去哪里跑步呀?”
怎么还要跑步,他才多大呀?
贺子楠鼓着小脸蛋,一板一眼道,“去操场跑步,姐姐说我要好好训练,不可以偷懒。”
白珍儿微微一惊,“你还要训练?”
他挺直小腰杆,自豪的点头。
“那姐姐陪你一起去吧。”
“真的吗?”贺子楠眼睛亮晶晶的,操场很大也很远,周围没有什么人。
他每次一个人去,都很害怕。
白珍儿摸摸他的头,“对啊,还不走吗?”
操场确实很大,位于西二区,这边有点偏,还没有被利用起来,楼栋里都空着,平日里除了巡逻队基本没什么人来。
贺子楠是个听话的孩子,他每天都会来操场跑步练拳。
今天还有珍儿姐姐陪着自己,他跑步可有劲了。
哼哧哼哧的跑了两圈,都没带停的。
白珍儿坐在长椅,手里捧着一个热水瓶,时不时地喝两口,视线看向操场的那个小身影,嘴角带着温浅的笑意。
这片区域的地没有经过打扫,在一些小角落里还能看见雪块。
她的视线扫向四周,忽然顿住。
指尖一点一点攥紧...
那是,阿睿。
“呼~”
贺子楠停下来,调整自己的呼吸,脸蛋憋得通红,他回头一看,却只看见一个空旷的长椅。
咦,珍儿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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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二区的楼栋都是之前用来研究其他设备的,对现在的飞船制造暂时起不到什么作用,因此就闲置下来了。
此时,三楼的房间里,迎来两位不速之客。
男人坐在椅子,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娇/羞的面庞,胸腔里的心已经乱得不行。
两人对视许久,他抬手拉住女人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女人跌坐在男人的大腿,娇嗔一声,“干什么呀。”
“怎么还害羞了?”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
李序睿扣住女人的下巴,低头wen去,痴情且缠mian。
“唔。”
女人起初还挣扎两下,转而又沉浸在他温柔的zhan转和吮xi之中,暖意传遍全身,让人止不住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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