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坏的。
果然,他不应该解刨自己的内心,把内心的善恶都暴露出来,比光着身子站在广场里让所有人看更加羞耻。
……
拍了下通体棕色的马匹屁股,吴铭放走了这匹他换乘的第十四匹快马。
惊鸿身法运起。
直接徒步朝着城门奔去。
看城门的戒备程度。
其他传令信使并没有比吴铭快一步到。
而至于其他的信鹰,也并不比吴铭快。
很多人都有一个思维误区,天上飞的自然比地上跑的快,但信鹰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一只信鹰不可能一天十二哥时辰一直飞,它也是需要休息的,而且路上不可人为控制的未知因素太多;
吴铭则不同,他骑的马是隔一段距离就在驿站换乘。
“是十四太保!”
守城的士兵认出了吴铭。
“是我,大家辛苦了。”
吴铭示意士兵打开城门。
看着风尘仆仆的吴铭,守城的将领亲自下来给吴铭开城门。
“太保大人,属下看到了狼烟,前线是?”
将领小心的询问。
吴铭一副‘聪明人不应该知道太多秘密’的眼神看向将领,简称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边进城一边道:
“不该问的别问,阁下的职责是看好城门。”
“是是是,太保大人教训的是。”
将领连忙点头。
——
“我要见我公孙老师。”
吴铭径直来到晋王府。
看守的军卒和下人皆是不敢阻拦。
李存勖对吴铭平日里表现的很是‘恩宠’,李存勖继承王位后,其他太保都改口二哥叫晋王,只有吴铭一直叫二哥,李存勖也一直默许,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晋王身边的大红人。
“子孝?”
这段时间被囚禁在晋王府的公孙止却是油光满面,很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李存勖把公孙止囚禁在晋王府用以暂时掣肘吴铭,但意图又不能太明显,所以给了公孙止一个整理王府内卷、不可擅自出府的理由;
公孙止明显十分认可这个理由,并且引以为乐。
“老师,我弄死了晋王,会连累到老师你和你的家人,请现在跟子孝一起走。”
公孙止习惯性扶须的动作一僵,看着吴铭没有一时间反应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
“二哥李存勖死了,子孝杀的。”
看着脸色骤然变白,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公孙止,吴铭补充道:
“子孝就是我,老师你忘了吗?”
“……大逆不道!你在说笑吗?混账!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公孙止的反应比吴铭意想之中的大,脸色通红,公孙止梗着脖子几乎跳了起来。
“现在赶时间啊老师,我们快走吧,有什么等我们安全后再沟通。”
吴铭抓向公孙止的袖子,就要先带着公孙止先离开。
谁知公孙止一手撑在身侧木桌上,奋力一扯,挣脱了吴铭的手。
吴铭担心伤到公孙止,便没有和公孙止角力,皱眉看向公孙止:
“老师,现在情况紧急,我带你先到城外,然后去接师母和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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