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大美人,我的老花镜呢,让我仔细看看!”师母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样子千梨酱已经登舞台了。
“千梨酱,千梨酱!”粉丝和现场的观众们又是一阵疯狂的大喊。
在“跳楼案”,陆舟和小刘曾经联系过千梨酱,这人说话简洁、办事干练,而且看起来十分的进,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听到喊声,陆舟转头看了看电视。
舞台左侧款款走来一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女孩子,女孩子身穿着一件纯白短袖恤,下半身蓝色女仔裤,留着披肩长发,还没走几步,露出真诚的微笑,对着舞台下方的观众和左右两侧“直击团”的嘉宾挥了挥手。
清爽、自然,很有亲和力,又透出一股干练,像洗尽铅华的邻家女孩,又像是一名有梦想的创业者。
“这松鼠桂鱼还有一个小故事。”李小锦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瞟了一眼电视,慢悠悠的说:“据说当年乾隆六下江南时,在苏州微服私访,忽然觉得饥饿难忍,进了一家名为松鹤楼的饭店,然而不凑巧的是,当日松鹤楼并不营业,而是忙着给店主的母亲过寿辰。”
在李小锦讲故事的同时,电视千梨酱已经和主持人一左一右围着圆形茶几坐了下去。
不知道主持人说了句什么,现场爆发出了哄堂大笑,坐在电视机前的师母也跟跟着咯咯的笑了几声。
欧阳儒一脸尴尬,转移话题说:“松鹤楼我去过,听说是家两百五十多年的老店,不过,我去的较匆忙,没有时间去品尝他们家做的松鼠桂鱼。”
“没关系,我相信小锦的手艺,他在学时可是出了名的“李大厨”。”陆舟不自觉的接了一句,下意识看了李小锦一眼,发现他并不是太介意,继续说:“他敢给您做,而且还摆在一桌菜的正央,肯定是仔细的琢磨过。”
“嗯,你说的是,来,趁热!”
欧阳儒对陆舟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给陆舟和李小锦一人夹了一块鱼。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我们节目组为了迎接千梨酱的到来,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节目主持人一脸坏笑,对着现场观众挤了挤眼。
听到“煞费苦心”四个字,再联想到主持人和千梨酱之间,茶几摆的那些酒水,陆舟暗暗的想:“以前京城台有个很火的节目叫演艺人生,那个节目的主持人惯用的套路是用啤酒和音乐,套嘉宾的话,难不成直击红也要学人家,现场劝千梨酱喝酒?”
果然,主持人的话音刚落,有一名外形俊朗的男子,穿着一身燕尾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来。
“乾隆皇帝早饿的前心贴后心,哪管得了别的啊,看到店主人端着一盘新烧的鱼从厨房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抢过来是一阵狼吞虎咽。”李小锦喝完杯酒,继续讲。
电视直播里,俊朗的男子腰杆笔挺,指了指托盘的两个空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镜头转向现场观众的表情特写,有人和主持人一样,一脸的坏笑,还有更多的人双手捂着,显得十分的惊愕和不可思议。
“千梨酱,千梨酱!”不知是谁激动的喊了几声,粉丝们跟着疯狂大喊,似乎是想给千梨酱助威、打气。
李小锦对此听而不闻,望着陆舟笑了笑,幽幽的说:“所以,松鼠桂鱼还有另外一重寓意,叫作截胡。”
“啊!”
“天呐!”
几乎在李小锦说话的同一时间,电视里爆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师母像触电似的站了起来。
陆舟和欧阳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吸引,谁也没听清李小锦最后这一句话具体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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