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说到少管所,贾张氏立马开启了静音模式,闭嘴不言。
她平日里自私自利惯了,也只有宝贝孙子棒梗算是她的软肋。
秦淮茹拉灭了电灯,小当和槐花年纪小,早早地就睡着了,她侧身躺在炕,辗转难眠。
嫁进贾家几年了,她早就看清了婆婆的为人,自私自利,唯利是从,典型的泼妇。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无比的心累,完全带不动贾张氏啊。
特别是她这张破嘴,没个把门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傻柱听到些什么?
明天一大早,她得赶紧去傻柱屋里看看,好好表现一下。
……
隔壁,何雨柱已经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他拿出一个偌大的盘子,底部垫了几片白菜叶。
Q弹地肉块整齐的码在面,最后将浓稠的酱汁浇在。
阎富贵早就直咽口水了,翠绿的基地搭配晶莹肉块,他恨不得马冲去咬两口。
可作为长辈,他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馋猫,轻声问:“可以吃了吗?”
“当然!”
何雨柱笑笑,从柜子里拎除一瓶高粱酒,摆两杯子,给三大爷倒。
他毕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不缺肉吃,对肉的渴望,也就没有那么激烈。
“傻柱,你真是幸福啊,一人吃两斤肉,搁在我们家一个月也吃不一斤。”
三大爷阎傅贵夹起一块,仔细地咀嚼着,一脸满足地感慨。
他的工资虽然有三十块,可一家子七口人都仗着他的工资过活,是真穷。
不像傻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是厨子,不缺吃喝,工资还那么高,真是羡慕坏了。
“三大爷,您又来了,您是人民教师,德高望重的,可别再喊我傻柱了啊。”
“再这么叫下去,个顶个的都以为我真傻似的,谁还嫁给我啊?”
“您可得带好头,不能再叫了?”
何雨柱满脸认真,一板一眼地和阎傅贵强调。
“哎呦,你瞧我这嘴,抱歉抱歉啊。”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叫你傻柱了,也会发动大家不叫。”
阎傅贵也觉得自己失言了,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巴子,举杯和何雨柱碰杯,算是道歉了。
吃人的嘴软,何况他感觉。
傻柱再也不是以前傻了吧唧的傻柱了,说话也有条有理的。
他打心眼里也不想再叫他傻柱了,只是叫了十多年了,一时半会的有点难改。
“我这红烧肉地道吧?”
何雨柱给阎傅贵续一杯白酒,又给三大爷夹了块肉。
“嗯,绝对的地道。”
阎傅贵竖起大拇指夸赞,入口是饱满紧致的肉感,毫不油腻,反倒是无比的清雅爽滑。
紧接着是各种食材的香味在阎傅贵的口腔中爆发,还有丝淡淡的甜香,想来是冰糖包裹的味道。
“柱子,你做饭的手艺啊真是一绝啊,有这门手艺,真是不愁讨不到好媳妇的。”
阎富贵又拿起收边的白酒,一口顺下口中的肉块。
几杯酒下肚,他脸顿时红扑扑的,话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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