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千万别误会,我是看过年了,淮茹家里揭不开锅了,棒梗他们几个孩子都没白面吃,过来送几斤白面。”
“我老易的为人在院里也算出了名的,大家都很清楚,一定要相信我!”
易忠海脸色比锅底灰还黑,压低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说。
“没错,你们看面还在屋里呢,一大爷一直把我当闺女看待,我们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就是不知道哪个缺了大德的,把门给锁了,一大爷才不得不爬屋顶的出来。”
秦淮茹赶忙附和,指了指地的白面,努力的撇清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大声解释道。
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组织大家过来的许大茂。
“我看锁门的人一点也不缺德,半夜寡妇家趴房顶的人才缺德。”
“一大爷真和你秦淮茹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呀,白面可以白天光明正大地送啊,为啥选半夜。”
“就是,哪怕门锁了,可以踹门,让人帮忙开啊,心里没鬼,爬什么房顶啊。”
人群中大家议论纷纷。
刚才一大爷出现在房顶的画面实在太过劲爆,就算他们巧舌如簧,大家也都还是不相信。
秦淮茹见大家都不相信,急了,向何雨柱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他。
何雨柱一看这眼神,就知道,秦淮茹又想让他出头,平时棒梗闯祸什么的,都是傻柱顶包。
何雨柱才不想将是非引到自己身,他直接撇过脸去,假装没看见秦淮茹的眼色。
秦淮茹只好急忙开口,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柱道:“柱子,姐的为人你最清楚了,你又住在隔壁,你帮姐说两句公道话。”
刷
众人的眼光全部聚焦到了何雨柱身。
何雨柱毫不留情的说:“我是住隔壁,可我也不能半夜扒寡妇窗户不是,一大爷和秦姐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没看见,也不能瞎说啊。”
“你……”
秦淮茹一脸骇然,气得眼冒金星,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何雨柱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她打个措手不及!
原本还指望傻柱能出面澄清,帮她说两句好好,他倒好,这话一出,不是还火浇油了嘛。
“秦寡妇又胡乱拉人证,能证明个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我们个个都是亲眼所见啊,一大爷就在她家房顶趴着。”
……
众人又开始将此事炒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眼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一大妈丁兰花站了出来。
“大家不要误会,秦淮茹家里生活困难,老易是个热心肠,经常给院里的聋老太太,淮茹送点吃食,这白面是我让老易去送的。”
一大妈失望透顶,心里拔凉拔凉的,站出来给易忠海洗白。
不过毕竟和易忠海夫妻一场,他待自己也不薄,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和他站在一条战线。
易忠海向妻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一大妈却撇开头,不给他任何回应。
“哦,一大爷经常半夜偷摸着给秦寡妇送面?”
刘海中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话,易忠海的脸色瞬间阴黑阴黑的,恨不得一拳揍扁他。
“我做好事,不想让人知道,你别胡说八道!”
易忠海死死盯者刘海中,要是再来点火星,两人能着了。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怪大家伙误会。”
“照顾院里的孤儿寡母,老弱病残的,都是好人好事,以后做好事别半夜偷偷摸摸的,免得叫人锁门,搞得爬房顶多不好看。”
阎傅贵也跟着开声,他反正是不能理解,钱多可以多接济下聋老太太,老往寡妇家跑什么事啊。
阎傅贵这一句误会出来,大家伙心里都不服气。
吃瓜群众们寻思着,这不是来抓奸的嘛。
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为何半夜出现在俏寡妇家屋顶,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好人好事?
众人都愿意相信道德沦丧的戏码,好人好事只是掩护。
大家亲眼所见,明明也很符合抓奸现场的情况,怎么说句误会就轻飘飘的过去了,太没劲了。
“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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