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在实验台上的女体胸腔被剖开,内脏已经被取出,放在了一旁桌子上的玻璃瓶内。
被福尔马林浸泡已经微微变色的心脏,肝脏已经肾源都被一一区分开。
铁柜上带血的抓痕像是控斥着死者生前所遭受的残忍虐待,在灯光下安静的咆哮。
宋伊关上了门,草翦靠在落满灰尘的墙壁上,脸上已经是一片灰白,忍足站在他身边单手扶着他,避免他直接滑坐在地面上。
“你们两个,还好吧?”
宋伊对于草翦的反应倒是不奇怪,反倒是忍足,他应该在手术台见过很多血腥的场面,没想到脸色也是煞白的可怕,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摇摇欲坠。
“我没事。”忍足站直了身体,摘掉了眼镜,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只是,从来没看过那么残忍的画面。”
“我以为你虽然不能直观接受,却也是能正视的。”宋伊微微叹了口气,迹部反而比他还稍微好一点。
但是她也能感觉到迹部握着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冰凉一片。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忍足奇怪的看着宋伊。
“早该猜到了。”宋伊不屑的摇了摇头。
从作案手法上就能看出,凶手截肢的目的是为了发泄与制造惶恐。
第一次的截肢,她看到图片时,基本上能判断出凶手应该是第一次作案,处理截肢的手法也不够纯属。
所以势必会造成受害者当场大出血,如果止血不及时,受害者就会失血过多死亡。
如果剩下的两人和她一起被困在一个地方,这种情况下两人势必会受到刺激与惊吓,地上还有到处留下的带血的抓痕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从一早开始的不确定,到现在她已经能初步的判断出真正的凶手应该是心理变态。
全部都来源于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细节。
这是一场报复。
这是一场发泄。
同样,这也是一次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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