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老，我同意了！”滕青山点点头，虽然有些惊喜，不过他还是很快地恢复了镇定。“古长老，之前，我们是否见过，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很熟悉！”

“那就好！”古辰点点头，“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至于你感觉熟悉应该是有些别的原因”费劲心思，古辰才将滕青山搪塞过去，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灵觉这么敏锐，古辰之前观察他好多次，但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这都让他察觉到了，主角这种东西当真是奇特。

古辰之所以费劲心思尽量让事情朝着原著发展，是因为发现冥冥中有一股意识一直在推动事务朝着某个大致的轨迹发展，就好像是万事万物的命运，小势可改，大势不变。

就好比滕青山的出生，大延山一役的发生，这就好像没法改变，每当古辰做出阻碍的举动，都会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事务拉回原有轨迹，这种感觉，古辰突破洞虚后借助五色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也就是通过感悟这股力量，古辰的实力进步才会这般快。

另外，像诸葛青和古世友的死劫死于大延山一役，就好像是小势，这是可以改变的。还有，李青钰这个姑娘与滕青山的情感纠葛就好像是另外一种情况，就像是蝴蝶感应，这是应大势发展合理而产生的影响。

“你同意便好！”古辰笑道，“你应该已经从禹皇处知晓了一些秘密，心中也有很多疑惑。不过，有些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的实力，太弱了。去北海吧！至多四载，火焰红莲即将现世，那是属于你的机缘。”

古辰说着，伸手递出一张海图给滕青山，而后大袖一挥，就这么将滕青山和李珺送出门外。

“这小珺！”滕青山只觉一阵晕乎，再睁眼时自己已经出现在门外，同时在身边的还有酷似小猫的少女李珺。回想起刚刚的一切他一阵心惊，自己经过神斧之力灌体，在先天高手之中也算强者，可是却这般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送了出来，就连自己野兽般的直觉也没有丝毫感应，这让自己一阵后怕，像这种高手要取自己性命，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滕大哥，老师说了，让我与你和诸葛姐姐还有李姐姐一起去北海大陆，途中去一趟明月岛。”小姑娘李珺羞得底下了脸，一想到老师所说的什么天定姻缘，干娘说的大妇之位她就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什么！啊”滕青山感觉一阵无言，这个古大长老是不怕事大，故意给自己找事啊！虽然滕青山的情感经历不多，可是李青钰和诸葛青的心思他早就发觉了，看样子小珺也是这样，这可真是

祠堂内，扇走了滕青山，古辰放松似的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终于把这个家伙送走了，主角这种东西，还是保持距离为好，靠的太近容易被对方的气运影响。

像自己这种修为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做了便宜师父或者是老爷爷，成为主角的金手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他现在也差不多做了一个老爷爷该做的，可是二人的纠葛不多，因果也少，至少现在要是古辰愿意，冥冥中那股意识根本影响不到自己，他之所以要做这一切是为了观察滕青山每次命运，印证自身的一些想法。

“师兄，你就这么怕他！”林紫晴有些奇怪的看着古辰，其余诸女也围了过来，古辰对于滕青山的看重是他们最不能理解的。十七年来，古辰大部分都耗在滕家庄观察滕永凡一家，一开始林紫晴等人还以为古辰瞧上了滕永凡的小媳妇袁兰，后来闹出一些事情才知道他在观察滕青山，要不是知道自己相公是个直的，她们还的会怀疑他魔怔了呢！

“不是怕！是非常怕！至少我破虚之前根本不敢对他做出太大的影响！”修为越是高强，通过五色石古辰越发能够体会到冥冥中的天心天意。因为古辰灵觉惊人，原本破虚之后才会找上的天道意识已经提前与他有了接触。

接触之后，古辰才发现，情况很糟糕。九鼎记世界的天道意识很原始，类似程序，没有自己的智能，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和它谈条件的机会，人家就是愣头青样的不服就干，你要是坏了他的预定轨迹直接就是天罚加身。

像这种的天道意识其实是最麻烦的，因为他根本没有什么是非观，利益观，一切就得按着它原有的程序来，没有后门，没有帮助，不会谈条件。要是换了一些个高等世界，天道是有自身意识想法，你可以进行利益交换，现在这样的，就是一视同仁，大家都是刍狗。

破碎虚空对于九州世界其实是有帮助的，按说会经营的世界本事应该会有对强者的投资，订下什么规矩要求回报，可是九州是没有这等弯弯道道的。所以，一大批高手就悲催了，阴阳生死部分融合之后硬生生卡在至强者之前不得寸进，五百载后化为一滩黄土，较为出名的就是东北王洪天和禹皇门柳芸。

“夫君，九州，真的有天意存在！”江雁已经不见以前的冰冷，作为众人中除古辰之外唯一的虚境，她神融天地后也探究过古辰所说的天意，可是一直毫无所得。

“那东西，不像完整的意识，更像是计算机程序，没有智慧，也没有情绪！”古辰思索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什么东西，小辰，你再说一遍！”雅诗丽一脸懵逼，古辰说的话她一句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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