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飞冷笑一声,哪里会去理会此话。
转瞬连斩两剑上去,顿时将张守宣左眼劈成一团模糊。
而后剑丸一绕,径直钻进眼眶,进入脑中就是一搅!
张守宣吭也没吭,浑身力气一泄,请神术当场破去,身躯就要软倒下去。
文飞一时间却没收束住脾土精气,又是顺势一撞,噗叽一声,竟然把张守宣撞了个稀巴烂。
顿时被莫名汁液溅了一身。
他呆了呆,抹了把脸,凑抬手一闻,满鼻都是腥气。
再一看墙上那一团血肉模糊,顿时肠胃翻涌。
“呕。”
文飞干呕一声,恶心的不行。
张守宣神魂从模糊血肉中浮现而出,满脸惊恐,惶恐道:“道友请手下留情,且听我一言。”
文飞哪会跟死人废话,剑光一绕,就把张守宣神魂斩灭。
他深深吐了口气,心神一松。
顿时就有疲惫感涌上来。
文飞摸了摸微微塌陷下去的胸口,踉跄退去两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时门外看热闹的村民才反应过来。
刚才文飞与二人大战看似用去极长时间,其实从他斩了张守廷再到杀了张守宣也不过片刻而已。
众人只见到两匹骏马跃入院中,霎时间就起了雷霆火焰,狂风飞电,转眼间又有两人惨死。
村民中先是有一小伙狂叫一声,转身飞奔,继而其他人都是惊叫连连,四下奔逃。
一时间,门外乱成了一锅粥。
文飞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在意,勉强盘腿坐起来,驱动体内飞尸精气,恢复身上伤势。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在飞尸精气的滋养下,他一身伤势好了个七七八八。
文飞这时才有闲暇内视自身,这一看,心中突突一跳,面现惊色。
却见性光上已经是一团如墨漆黑,且隐隐带着血煞之气。
他霍然站起身来,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在茅山金阁里观读过不少旁门法术,对性光这样的变化可以说并不陌生。
其漆黑如墨,代表着外魔强大到难以想象,那一丝血煞则代表着杀身之祸。
文飞面目严肃,心思急转。
曾有一脉左道术士就以命牌来控制手下,手下一旦身死,命牌立时就会碎去。
天师府为天下道门之宗,必然有着更高明的法门。
张守廷兄弟二人一死,应该马上就会察觉。以那玄奇道法探查,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
到时候怕是凶多吉少。
他不由得暗忖道:“我只是对付张守廷二人就如此艰难,更别说此时被那大旗削去不少水火二气,师公给的法符也用去不少,能用的手段不多,想来难以逃过天师府的追索。”
一念至此,文飞顿时明白,他眼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避去茅山,借茅山之力对抗天师府,只是出了这样的事茅山能不能顶得住压力还是个问题,他也不敢肯定会不会有人把他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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