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仗义,当初当兵快被打的没命的时候,想了法子逃了出来,没地落脚就在地主家当工,后来干活下得了劲,人又仗义,地主家喜欢,地主婆娘就把同样在自己家打杂的丫鬟桂香许给了光海,地主家的还送了光海一头驴,光海伐木造了个驴车,才拉着桂香独立门户出来讨生活。
朱光海凭着一把子力气开荒种地有了收成盖了房子,才回去山里把自己兄弟们都拉出来,否则得饿死几个。因为这样,整个庄子姓朱的都是光海家亲戚,光海拉出来一位哥哥,三位弟弟四人,哥哥最早跟着出来,跟光海也亲。这哥哥是家里老二,其它是老四,老五,后来山里人都出去南方打工了,也没人再来这边当泥腿子。老二,老四老五都各自立了门户,儿女都长大了,又开地基盖房子,十几年过去了,这庄子上姓朱的家庭足足二十四户,外来户有三家。这老二就是朱光海的哥哥,叫朱光喜。俩人因为性格脾气还比较相投,朱家大小事情都是俩人操场做主的多些。这么多年各立门户许久了,也都安定下来不愁吃喝,也没啥重要事情了,就是彼此忙时互相把劳力聚集一下多赚点收成。
光喜想着光海找自己估计也没啥要紧事,就先跟小四一块吃了些,喝了瓢井水才慢通通喜吸着纸卷烟进了光海屋里,桂香见状也跟了进去。
三人屋子里坐下,光海喝了口砖茶,把写着社会主义好的瓷缸子搁在窗台上,才对着光喜说:“老二家的,朱薇腰闪了,伤了内腑,医生说可能不能生娃了,朱薇还么嫁,咋整”
“啥,朱薇不能生,哪个混蛋医生说的?”光喜也被这消息吓一跳,毕竟是看着长大的,身体好不好哪有不知道的。
“你别瞎咧咧,别往外头说,这医生也没给一定,骨头戳了子宫,养好都很久呢,这已经到了嫁人的时候了,一时半会缓不好!”光海抽着自己的大烟斗子平静的解释。
“这会找谁就是蒙谁,我们也丢不起那人,说朱薇不能生那又咋嫁?”桂香插嘴道。
三人沉默了会,光喜问光海:“那你想咋办,这人在医院啥时候能出来?”
“缓好了腰再回来,骨头哪有那么快,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光海抬了眼皮看了眼光喜说。
“那回来也得五年十年的不能生么?五年都是老丫头了!”
“说的啥呢,要命的就是这个时候出的这么个事!”
光海和光喜你一句我一句,光海才给光喜把这个问题难的地方摆清楚了。
“老三,你想咋闹,咱家娃缺啥!嫁不出去自己也难过,都是些泥腿子,光知道笑话人呢”
光海沉默了良久,烟斗子里的烟沫子点了灭灭了点,不知道想啥,半晌才想起来问光喜:“隔壁村那光棍李老头,不是俩儿子,他死了三个媳妇,俩儿子没妈,我看那个老大跟朱薇相仿的年龄,不行撮合这一出,我也没个儿子,招个婿,朱薇不生,我的这些个都是他俩的,进门就好吃好喝,朱薇生,那是好造化,油坊分给朱薇,田我们种上,朱敏和绣花好歹回来吃个米面,就当我给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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