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赵青山像往常一样来奉天府处理公务,他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补觉。
要不是明天就要去吏部,今日是最后一次在奉天府了,他倒还有些不愿意来。想到昨夜的春宵一刻,赵青山又睁开眼,一边回味一边眯着眼笑。
“大人……”他的随从小厮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地一下子跌在门槛上,对着他喊,“大人,白捕头……”
“什么事慌成这样!”
“白捕头怒气冲冲地杀进来了!”
赵青山也是一惊,立马从太师椅上蹿起来就要逃,可转念又一想,他如今半只脚都已经跨进了吏部,还怕她一个小小捕头不成?
这么一想又坐了回去,此时,素霓也到了门外。
赵青山老远也感觉到了她的杀气,不免也有些怕,立马叫门外的捕快将她拦住。
素霓抬眸扫了一眼几个捕快,道:“我有事要和赵大人谈。”
几个捕快也不愿意和她起什么冲突,而且看她这样子八成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赵青山,说不定还能要了他命,既然她都给他们找好了避开的借口,更是赶紧躲开了。
几个捕快冲她抱了抱拳,往外走了,一个捕快还将身上的佩刀悄悄放在了门边。
“你要与本官谈什么?”
素霓抬眼凌厉地盯着他:“要你的命。”
赵青山一拍案几:“大胆!我已是吏部侍郎,是燕渠王的人,你敢杀我?”
素霓不屑道:“今日你就是燕渠王,我也杀得。”
“我何处惹了你,你要杀我?!”赵青山又惊又怕,站起来指着她喊。
“你昨夜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不过一个下贱的婢女,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好歹,竟敢砸本官,本官可是吏部侍郎,燕渠王的人,她担待得起么!你为了一个下贱东西竟要谋害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素霓上前一脚踏在案几上,掀翻了桌上的笔架,一把揪住赵青山的衣领,双眼怒得血红:“狗官,今日我就是阎王爷,我要你今日死,你绝活不到明日!”
赵青山扯回自己的衣领,见她动了真格,吓得腿软,连滚带爬地往侧门跑,嘴里大喊着:“来人,来人!”
素霓一掌劈向案几,震得桌上的毛笔宣纸腾空飞起,她抓住一支细细的毛笔,抬手便朝赵青山杀了过去。
毛笔仿若一支小箭,倏地一声直直插进了赵青山的下半身,随后便响起他凄厉的嚎哭声。
“哎呦……哎呦……哎呦……你……谋害朝廷……”赵青山疼得眼泪鼻涕直流,“我还要传宗接代呢,你……你你……哎呦……”
素霓在一旁冷眼看着,赵青山还不死心,忍着剧痛,继续要往侧门跑,血拖了一地。脸色发白的哎呦哎呦叫着。
“你不敢杀我……你不能杀我啊……我是燕渠王……哎呦……救命……疼死本官了……”
素霓回头扫向门边的刀,一脚踢起来,接住刀柄,抽出一把寒光冷冷的刀。
“赵青山,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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