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得意地一笑,“父亲放心,凭我的聪明才智,还能让一个小小的牛皮大王,给影响了前途?”
刘岳对刘昆的话,也深以为然。
刘季算什么东西?
他儿子,从小就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沛县第一才子。
如今更是成为高堂子的传业弟子,得到高堂子的全力推荐,不日就成为真正的人上之人,连他这个沛令,都得仰望的存在。
这就是他优秀的儿子,最得意的儿子。
刘季敢把他不放在眼里?
要是让刘季还活下去,刘岳心中同样是不舒服。
吕府之内,刘岳和刘昆同样是提前退场,满桌的美食,基本上没有动过,吕公不想浪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吃起来,喝着闷酒。
见刘家父走了,吕媪才从几十米外的房中走出来,坐在吕公的对面。
“我说你是何苦呢?”
“也不看看刘季对你的态度!”
“你倒是劳心劳力要给他铺路搭桥,替他做和事佬!”
“他是压根就不领你的情,像个楞头青一样,完全不懂事。”
“这样的人,你真的就放心把雉儿给他?”
刘季在经商和管理方面的能力确实让吕公高看几眼,但是,今天的行为,刘季做得还真是不妥当。
在强权面前,就应该学会一定程度上的妥协。
就好像他一样,生意做得不算小了,在大一点的官员面前,还不是得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求得生存?
当然,在吕媪面前,吕公向来都不会承认做错的。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吕公冷哼一声,“此事,本就是昆儿之错,十有八九就是他指使狗头去杀刘季。”
“现在,让刘季向昆儿道歉,确实是为难他了!”
吕媪一愣,她的房间离这里远,并没有听到这里席上的对话,还以为真如外面传的那样,纯粹就是狗头同刘季有恩怨,才埋伏要杀了刘季。
如今一听到吕公说了,是刘昆指使狗头去杀刘季,心头莫名的也是咯噔一声。
她确实是让刘昆去处理刘季,却并不是让刘昆去杀了刘季。
她只是想让刘季知难而退,主动退了同吕雉的婚约而已。
婚期一个月,现在还剩下大半个月了。
故而,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想到,无论如何,吕雉都不能嫁给刘季,这是她的底线!
她尽可能地苦口婆心。
“不管怎么样,刘季就是配不上我们雉儿。”
“我就当再求你一次,取消婚约,行不行?”
吕公完全不为所动,兀自吃肉喝酒,颇有几分的埋怨。
“吃得刘季的火锅多了,这些酒肉都显得寡淡无味。”
吕媪心中颇有几分的恼火。
“我在跟你说话!”
吕公瞟了吕媪一眼,“你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
“你之前不是说了,让我考虑雉儿的意愿吗?”
“你倒不如去问问雉儿,她是不是不愿意?”
在这一点上,吕公真心的是佩服刘季,才一两天的时间,就让得吕雉那般地关心刘季的安危了。
早上刘季和狗头恶斗的消息传出,吕雉就从火锅店中赶回来,求他派人去打听情况,那一脸急切的样子,根本就不掩饰对刘季的关心。
“你的意思,是雉儿愿意?”
吕媪觉得吕公精神错乱了,他竟然觉得吕雉会愿意嫁给刘季?
吕公很认真地点头。
“雉儿确实愿意!”
吕媪突然忍不住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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