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体而言,强行破坏原有的群体,重新建立新的联系,这个过程可能会经历痛苦,而且能不能够成功还是未知数。
“远藤同学说得没错,小隼人只有四岁,如果我们只为了帮助桐原同学建立良好关系,从而伤害到他的内心,甚至留下心理阴影,那样的话”
雪见真由美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但脸上的忐忑神情已经说明一切。
“是啊,桐原,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鱼谷浩史安慰地拍打下雪见真由美的肩膀,少有地严肃问道。
桐原亮司垂下脑袋,深呼一口气,缓缓握紧双拳,“啊,我当然知道了,如果我们只往坏的方面思考,确实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前面鱼谷已经说过,我们是在舍弃犀谷隼人厌烦我的原因下进行讨论。”
“如果我们把解决方法和犀谷隼人厌烦我的原因结合在一起,就能够寻找到突破口,那就是在危险的局面下,他会选择抛弃成见向我寻求帮助,还是独自面对硬撑下去?”
“若是前者,那就说明他讨厌我的原因很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至少不会影响他的身心发育。若是后者,那就说明他心中有一个死结,而我恰好具备死结的某种要素,这也导致他把我和死结重叠在一起。”
桐原亮司真诚地看着眼前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所以,拜托各位了。”
桐原亮司不在意背背山的成就,但100000青春点和购地卡还是很香的,目前保姆社的集体好感度只有60点,他需要在犀谷隼人的身上做突破。
当然,经历千代姐生病事件后,他不会再为了这些奖励,而毁了别人。
事实上,他从犀谷隼人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儿时的影子,那是一个缺乏关爱和安全感的孩子,那双逞强又惶恐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证据。
正因于此,桐原亮司的最终目的还是想拯救犀谷隼人。
“你想怎么做呢?”
远藤薰率先打破了天台上的寂静,她扬起削瘦的下巴,第一个站在桐原亮司的阵营,这也让桐原亮司感到些许感动。
“白脸、黑脸和鬼屋。”
在确定好犀谷隼人的攻略计划后,桐原亮司就把心思放在弓道比赛上面,他把远藤薰送来的和弓、靶子拿回了家中,每晚都会练习2个小时。
这个过程中,他还特意熟悉下秘密武器,以防比赛时使用出现不可控的意外情况。
在这之后,他还会抽出两个小时看弓道场练习的视频和远藤薰送的书籍,每晚都要在12点后入睡。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周五早晨,千代姐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同时还他准备了礼物,那是一条白色的头带。
在日本,头带也叫钵卷,是“拼搏努力”的象征,在祭祀典礼、武士斗争中,许多人都会在头上绑着一条头带,以此来振奋精神。
桐原亮司并不喜欢绑头带,他觉得绑在额头上是一种很白痴的表现,但这条头带是千代姐亲手缝制的礼物,他不能伤害千代姐的心。
于是中午,桐原亮司就把这条头戴绑在脑门上,把远藤薰准备的袴服放进包里,和弓由鱼谷帮忙拿着。
2米长的和弓,从教学楼抬到体育馆,这也会耗费不小的体力,鱼谷浩史主动提出帮忙,这也让桐原亮司感动不已。
在新闻部的“友好帮助”下,这场比赛在樱园高中可谓是无人不知,不要说同年级生,就连许多低年级的学弟学妹、高年级的学姐学长也都飞快地进食,然后来到体育馆看热闹。
路上,桐原亮司遇到了班的铃木叶子和她的男朋友佳岚,两人手牵手在跑道上散步,手里各自拿着一根雪糕,红唇、粉舌和嘴角流着汁液的白色雪糕,在桐原亮司的眼前汇聚成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唉?这不是桐原同学吗?我和佳岚正准备赶过去看你的比赛呢!戴上发带看起来还蛮帅的嘛。”
铃木叶子丝毫不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舌尖在嘴边绕一圈,残留的白色汁液就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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