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秦恣看她脸色依旧很冷,在等绿灯的路口,车暂停的时候,他舔了舔嘴唇,虚虚的侧头。
“陆倾乔……”
一直脸色绷着的人看向他:“嗯?”
“我口渴。”秦恣小声的说。
陆倾乔看他低着眉眼,乖顺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奶狗一样,冷凝的面色终究还是缓了缓,从储物抽屉里拿了盒饮料,插好吸管递到他嘴边。
秦恣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一盒饮料递到跟前,眸光闪了闪,低头大口喝了起来。
饮料是什么味道他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双修长的手,还有鼻尖淡淡的……属于陆倾乔的香水味。
医院。
医生正顶着陆倾乔那冰冷的目光在给秦恣处理伤口。
秦恣的伤口不重,就是出血多。
“陆,陆总,伤口处理好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这几天注意别碰水就可以。”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都是被陆倾乔给吓出来的。
“嗯。”陆倾乔点头。
“这要再晚来一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一个散漫的声音传来,就看到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懒懒散散的靠在门口看陆倾乔。
“沈院长。”替秦恣处理伤口的医生对着门口的年轻男人开口。
陆天医院是陆氏集团名下的,沈漾是医院院长,虽然年轻,却是被称为天才的外科医生。
每年多少人开高价挖他,但他总是懒懒散散的说懒得挪地方。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陆倾乔给他的自由和支持,别人未必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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