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月猛地转头,看向白逸阳的侧面,眼里满是期望,“他什么样子?”
白逸阳看向远方,沉浸到回忆中。
那天从昏迷中醒过来,一身的疼痛,自己身处一复古风格的房间里,房间里的装潢和家具都是半新不旧的颜色,好像住进了中世纪的欧洲城堡一般。
慢慢坐起身,额头一阵眩晕的疼痛,缠着厚厚的绷带,身被棍棒打伤的地方,显然被擦了药,微微清凉,淡淡的一层黄色。
一阵门响,他赶忙看过去,只见门被打开一条细缝,一套茶具放在门口的地板,却不见人影...
茶香四溢,是好的参茶。
他跌跌撞撞追出去,却只看到一个高大却佝偻的背影,逃走一般跑向楼。
他扶着楼梯一路追过去,一直跟到顶层阁楼,却被紧紧关府房门差点撞了鼻子。
他不甘心,趴在门缝往里看,却蓦的对一只近乎疯狂的眼睛,那眼睛的眼底猩红,布满血丝,阵阵酸腐的味道从门缝里渗透出来,刺激着他的嗅觉。
白逸阳眼角发涩,“姐,我猜,他是得了很重的病,能不能让姐夫想办法救救他?”
程微月点点头,“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然后忽然觉悟般的一推白逸阳的肩膀,嗔怒着,“谁让你叫姐夫的?他是你哪门子姐夫。”
白逸阳一愣,他们不是在讨论亲生父亲么,这么深情的话题,怎么就能突然转了话题了,这是什么清奇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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