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霸道老者的心情,我是无法照顾也无法关心的。我直接走到了混沌洞口。
混沌洞口立即跳出来一大群超级癞蛤蟆,直接向我扑了过来。虽然我知道这个混动洞口的拉哈马明宇危险性,但是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我直接心念一闪,英雄铠甲直接穿在了我的身上。四周的散修们直接就看待了。这时候那个霸道老者才知道,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手一挥,那几只癞蛤蟆直接瘫软在地上,昏睡了过去。我走进混沌洞,终于亲眼见到了这个精致的阵法。刚才是在使用神识观察,只能感应到这个阵法。现在整个阵法出现在面前,我才看出来,这个阵法是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如果不知道这是一个大阵,很可能觉得这是正月十五看灯展呢。
我默默观察一会儿这个阵法,布阵的心思很精巧,借助混沌之气灌输进阵中,使整个大阵扑朔迷离,无法找到阵眼。我直接进了阵,这个阵我看出来了,混沌之气并不是猪妖的力量来源,而是阵眼另有蹊跷。
我刚进入大阵,就有变异的毒蛇怪虫向我发起了袭击。我拿出天妖宝刀,虽然现在的天妖宝刀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锋利度和坚韧度还是非常高的。毒蛇还比较好解决,基本上是一刀一个。不过有一种甲壳虫防御力非常高,天妖宝刀砍上去,只能对它造成很小的伤害,甚至只能在他的甲壳上留下一道印记。
居然天妖宝刀都砍不动?其实这伤害我的天妖宝刀正在沉眠之中,没有任何灵气和妖力,只能依靠宝刀的锋利度来杀敌。所以看不懂这种甲壳虫也不足为怪。不过这种甲壳虫却越聚越多,全部对我发起了攻击。
我甚至发现,那些比较容易杀死的毒蛇,在看到我无法杀死甲壳虫以后,居然全部展开变异,很快变成了甲壳虫!
如果没有那些毒蛇的变化,我还不敢确定。现在毒蛇居然能向甲壳虫转变,让我确认了这里面的毒虫全部都是能量的转换,而不是真实的生物。这让我对阵眼更好奇了。是什么样的阵眼,居然能提供攻击能量,还能提供防御能量?
这些甲壳虫的攻击力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英雄铠甲的防御力相当高,虽然造型夸张了一些,但是这些怪虫根本破不了我的防御啊。我心中暗爽,不再理会这些密密麻麻的甲壳虫,而是直接向大阵的中心走去。
这种阵法设计的比较精巧,不但有攻击性的动物,还有奇怪的迷宫似的通道。不过这些迷宫我也经历过,所以对我来说难度不是很大。如果是换一个大妖级别的人物过来,估计在这个阵法之中就得挂掉。
几步走出了迷宫,面前豁然开朗。这是一整块黑石堆砌起来的土地。黑色的石头用天妖宝刀敲击的时候,会发出当当的声音,就像打在铁板上一样。黑色土地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石头。这块白色的石头很奇怪,能量波动很大。不过一点都不像阵眼。
我也没有时间研究这块白色的石头,直接拿起来放进了神塔之中。在白色的石头进入神塔以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下来。迷宫没有了,那些奇怪的虫子也没有了。到处全部都变成了黑色的土地,无边无际。我往前走了一步,黑色的石头有一块松动的地方,直接从里面跳出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毫不客气,直接进行无差别攻击。
这一个黑色的人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布蒙着面,看不到面容。攻击力居然很高,起码是妖王巅峰的水平。
不过现在的妖王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什么攻击力了,而且我身上还有英雄铠甲。我直接一刀刺中了这个黑影的心脏部位,满以为我会把这个黑影一刀毙命。哪知道这种黑影居然心脏破裂了都不会死!还向我发起了更狂躁的攻击。这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要是没有英雄铠甲,说不定这一会儿我已经受伤了。如果我一个堂堂天妖,被一个妖王伤到了,那就搞笑了。
我抽出天妖宝刀,再次砍在这个黑影的头上。那头颅离开了躯体,并没有血液流出,我想去看看这个黑影的样子,揭开黑布,却发现根本没有五官!
随后,这个黑影的躯体和他的头颅,全部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了。
这就比较让人不解了。原来我也看着那块白色的石头不像是阵眼,但是由很多灵力波动。不过拿走了白色的石头,却没想到会碰到这种情况。现在整个大地都是黑色的土地,根本找不到阵眼的方向了。
我运气凌波微步,快速前进。路上经常有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黑色妖王级的影子,都被我一刀砍掉头颅。这种东西只有把头颅砍掉才能杀死,没有别的办法。我也曾有一次没有砍中头颅,把一个黑影劈掉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那黑影只剩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也挣扎着向我发动攻击。好在我的速度够快,有时候我跑了过去,后面的土地才钻出来黑影,黑影又追不上我,就再次钻回地下,等待下次攻击了。
我一口气跑了几千米,到达了这个混沌洞的尽头,这个混沌洞的尽头居然还有一个洞!这个山洞里面的混沌之气更加浓密一些,我好不犹豫地进入了这个山洞。
这个山洞很也就两三米的空间。里面是一个枯瘦的老人,胡子头发杂乱无章,双手双脚都被一种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铁链子绑着,铁链子后面直接深入到山体里面,让这个老人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我进了山洞,立即又快速退了回来,站在洞口。动力的空间太小了,虽然混沌之气浓郁,不过只有一个呗绑着的老头啊。我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修为,看起来很牛掰的样子。如果我离得太近,不知道他会不会出手攻击我。虽然被绑着的,但是牛掰人物的攻击方法多的是,谁敢保证一定安全。
披散头发的老头本来是低着头的,此刻抬起头来,看着站在洞口的我,竟然挤出来一丝看起来很狰狞的微笑:“孩子,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等待你很多年了。”
他的这个称呼很奇怪,按理说他这个年纪叫我一声孩子也没有什么,不过他那双咕噜噜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无法信任的感觉。他的声音也很有磁性,解跟真正家里老人跟自己说话一样,很慈祥的感觉。
“你应该认识我,我是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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