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王得到了渊安剑,却于校场之上大怒传唤凤丹玉,这个消息不等片刻,就被两边的党派眼线纷纷的传回了自家的主子面前。
中宫的皇后寝宫里....
齐湛听着下面的人来汇报的情况,不禁皱起了眉头,挥了挥手,那侍卫便匆匆离开了去,待那侍卫离开,那寝宫的后阁才缓缓的走出来一名穿着皇后朝服的女子,声音温和的响起:
“长孙风已经故去多年了,其遗留下的佩剑成为无数人夺位的霸剑便罢了,王上折了整个玄奇阁的人才将渊安剑带回来,如今拔不出来,无法使用佩剑,可是当年的长孙家却可以,这不就是在间接的告诉王上,除长孙家的人无法使用其天下霸剑,不怒?便不是帝王了....”
听到那女人的声音,齐湛连忙从坐塌前起身,走到大厅前,跪下行着叩拜大礼:
“儿臣参加母后....母后万安....”
沈皇后自后阁出来,坐在了首座的位置,没有叫自己皇儿起身,只是坐在上座,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许久之后才道:
“皇儿,你可明白?”
齐湛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后,谦恭的问道:“儿臣愚钝,还请母后明示....”
沈皇后接过身边的姑姑递过来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才看着齐湛说道:“当年长孙家是如何灭族的,母后不多说,想必皇儿也早就知道原委,十年过去了,长孙家那些人的尸骨都已经风化了不复存在了,可是这忽如其来的天下霸剑,却传言得此剑得天下的荒唐谬言,现如今长剑无法拔出,对于你父王来说,何其不是一种相隔十年的耻辱,天下能人异士多之又多,难道当真除了已灭亡的长孙家不可了?”
闻言,齐湛看着自己的母后,听得沈皇后的一番话,顿时恍然大悟:“多谢母后点醒,儿臣这就去办....”
话落,齐湛起身,急急忙忙的就往外面跑去,却又听见沈皇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皇儿,且慢....”
齐湛顿时就停下了那匆匆往外面跑去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母后问道:“母后,可还是有什么事情?”
沈皇后自主座前站起身来,步伐优雅的走到齐湛的面前,目光慈爱又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温柔的叮嘱道:“丰小侯爷手里握着齐南王朝三分之二的兵权,这个人若是拉拢不到,也绝对不可被振宁王拉拢过去,可明白?”
“母后放心,儿臣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沈皇后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眼下丰小侯爷回来,凤丹玉和沈宁的婚事想必也会提上日程,凤丹玉前身乃是长孙府的副将,嫁了过来之后便是我们沈家的人,你可和她多接触,这女子....手段不容小觑....”
一遍又一遍的叮嘱,沈皇后说的不厌其烦,齐湛都一一的将沈皇后的话听在心里,伸出的手紧紧的拉着沈皇后的手,说道:“母亲尽管放心,儿臣知道应该要怎么去做,您放心,这齐南的新王一定会是儿臣的,一定会是的....”
听到齐湛的话,沈皇后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母后相信你,你一定要记住万事切莫小心,听见了吗?”
得到了齐湛的再三保证,沈皇后才将自己的儿子放走,任由他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身后的姑姑上前来,轻轻的扶住了沈皇后,低声问道:“娘娘您是不是太过小心了些?振宁王那边就算是得了王上的欢喜,论母族势力还有朝堂之上,都无论如何是比不上王爷的,日后王爷登基,丰小侯爷岂有不服从新王的道理和说法....”
沈皇后没有回答服侍自己姑姑的话,只是喃喃说道:“帝王家最怕的就是兵权家,最怕的就是兵权家啊....”
齐湛从中宫出来,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府邸,召集了自己府邸之上的所有的谋士,为其出谋划策。
振宁王齐岩也并未闲着,一直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走来走去,听着来自王宫的消息。
此时此刻的校场之上,却是气氛凝重至极。
凤丹玉被匆匆召唤进宫,就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换,就进了王宫,在校场之上看着众人试拔着那所谓的天下霸剑。
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将长剑拔出来,齐南王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一拍桌子大怒道:
“凤丹玉,你莫不是要告诉朕,这剑除了长孙家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够拔出来吧?”
齐南王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齐齐的跪倒在地上,高声呐喊着:
“请王上息怒,请王上息怒啊....”
齐南王有多恨长孙家他们都清楚,都明白着,这些年在宫里,在齐南王的面前,长孙这个姓氏就是提及不得的禁忌,如今从齐南王自己的口中说出来,那说明是已经怒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齐南王看着那跪倒在地上的一个个将士,侍卫,怒火中烧,厉声问道凤丹玉:“朕问你话,凤丹玉.....”
凤丹玉被点名,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急忙磕头说道:“请王上息怒,恐是因为长剑数年未曾拔出,如今有些难以拔出来罢了,请先给凤丹玉一些时间,凤丹玉一定要将找到将长剑拔出来的方法的....”
“三天,凤丹玉,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是没有办法,你也不必活着了....”
齐南王大喝一声,挥袖而去....
徒留校场之上,一干心思诡异的众人....
丰行乾像似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画面,齐南王一走,便立马抹去了自己刚才那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看着凤丹玉冷笑了一声,冷漠的从凤丹玉的面前抬步而去。
丰行乾从宫里回到自己的府邸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晚上的金陵帝都,不像边城早早就没有了人,晚上的边城却正是金陵的闹市热闹的时候。
到处都是叫卖的声音,灯火辉煌,人间万象,丰行乾的马车在闹市之中缓缓的行驶着,都听到有人在外面喊着:“是小侯爷,是小侯爷,小侯爷....”
丰行乾撩开车帘,看着那些人,咧嘴笑着:“阿伯,今日要早些收摊回家哦,可不能再让您闺女担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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