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场所有的人看着那暗杀的刺客都不由得纷纷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那名大声嘶吼,似乎肚子里面含有无数委屈的年长者。
“齐南王朝三百一十六年六月,刍狗兵权掌天,少年将军热血好战,吾族惨遭屠戮,刍狗封将高权,累累白骨,堪能当得将军之位?今,异姓王权,兵权当道,嗜血无人***再屠我等异族,齐南王朝当不久矣,吾等力量微薄,刺杀替天行道,只为我等异族免遭灭族之灾,今任务失败,愧对吾族牺牲的列祖列宗,愧对吾族牺牲的所有勇士们,吾等今日被囚,以死谢罪,尔等刍狗当有朝一日死无全尸,生生分离....”
说完,两名黑衣人顿时咬破了自己藏在座牙后跟的毒药,当场命丧黄泉。
那一声声愤怒的嘶吼,带着无数的委屈还有隐忍,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两名暗杀者死亡,他们都仍旧还在回想那句句含有血泪的话。
是一个民族对自己命运的奋起还有反抗,是为了自己身后百千甚至是数以万计的族人,做的最后的牺牲。
若是成功,他们便会安然无恙,身后族人也不必再担忧。
可是他们失败了.....
“齐南王朝三百一十六年六月,刍狗兵权掌天,少年将军热血好战,吾族惨遭屠戮,刍狗封将高权,累累白骨,堪能当得将军之位?今,异姓王权,兵权当道,嗜血无人***再屠我等异族.....”
丰行乾坐在上座的位置上,看着那地上那已经了无声息的两个人,呢喃着这一句话。
“齐南王朝三百一十六年,少年将军热血好战,吾族惨遭屠戮....”
那不就是齐南将士平定异族的最后一年吗?少年将军?当时整个齐南王朝,乃至整个五洲,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一名少年将军,就是北疆将军长孙玥....
屠城?怎么会?长孙玥带领的长孙铁骑怎么可能会屠城?将军祠的将士一个个都有着特别严厉的军令管控,怎么可能会干出屠城的事情?
就算真的做了,一整座城的人,怎么可能瞒的下来?
怎么可能?
如果不可能的话,那当年到底是有多少事情被隐瞒了下来?有多少人针对着将军祠?
松山也知道此时此刻的事情的严重性,也不闹腾了,大家都以为只是朝堂之中两派为争夺东宫之位,要对小侯爷下手以此陷害对方,可是完完全全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番事情,这样的一番场景。
青山看着沉思的丰行乾,沉默着握剑上前去,对着两个人的衣兜就是一阵翻找,找来找去,果然就从那两个人最最里面衣服的胸口的地方,找出来了一块木牌。
木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雕刻着一朵精致的并蒂莲,其余的便再无其他。
青山将木牌递给丰行乾:“侯爷,您看....”
丰行乾接过那一块木牌,抚摸着上面雕刻着的精致的并蒂莲,脑海里快速的转动着,想着这一朵并蒂莲是齐南那一个异族的族徽。
可是无论怎么去想,去回忆,脑海里面都始终没有半点关于这个族徽的记载,丰行乾将手里的木牌递给了青山:
“可有印象?”
青山摇头:“这些年,我跟着侯爷去过很多的地方,平定了异族那几年,每一场战役都参与过,每一个族的族徽我都有印象,可是这并蒂莲....我却是从来未曾见过....”
丰行乾又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松山,松山哪会记得这些,他只知道现在事情严重,可是再严重,都严重不到,他...他自己....他马上就要去到那个死丫头的身边了,那个死丫头活着回来了,居然活着回来了。
感受到丰行乾的目光,松山看着丰行乾摇了摇头道:
“侯爷,那死丫头居然真的活着回来了?那我.....”
松山的话还没有说完,丰行乾“刷”的就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后庭院走去,边走边道:
“明天你就去.....”
声音冷漠又无情,那挥袖而去的模样,印刻在松山的眼里,只觉得他们家小侯爷变了,是真的变了,他们家小侯爷不爱他了,不爱了....
想哭哭不出来,于是松山将哀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青山的心思早就跑到手里并蒂莲木牌上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对着那门口的两名侍卫说道:
“这俩人先埋了吧....”
然后连眼神都不给松山一个,头也不回的也走了,只留给松山一个的冷漠又无情的背影。
松山哀嚎,从此走上了狗腿子的人生道路。
在后来的金陵帝都之中,号称:阁主的狗腿子二号。
至于一号嘛.....自然是另有其人喽.....
长孙玥顺利的当上了玄奇阁的新阁主,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那样的顺理成章,一切也都在计划之中。
可是这一盘棋局,下的不单单只是复仇那样简单,一子落,输和赢都将会给整个五洲天下的局势带来很大很大的动荡。
那一位子在金陵王宫门口揭皇榜,拔渊安剑的姑娘,以九天伽蓝山的身份进入到了金陵内宫,并与第二天就以自己的一己之力当上了玄奇阁的新阁主。
那揭皇榜的姑娘消失了,有的只是行走在金陵王宫之中,明里是齐南王的贴身侍卫,暗里却是玄奇阁的新阁主,王上赐名:玄奇。
这个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齐南王朝的内外阁,所有的大臣都不免唏嘘,这人有的时候吧....
运气若是到了,一夜之间升官发财也不是不可能,运气要是差了,瞬间命丧黄泉,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就死了呢?
众大臣唏嘘间,不由得都在暗自思量这一位顺风顺水忽然就成了玄奇阁的新阁主姑娘,其目的是什么?辅助帝王?简直笑话?绝对绝对不是那样简单。
可是他们又查不到什么,每每便只能看到那姑娘带着那遮了半张脸的面具,带领着宫中的侍卫行走在王宫之中,他们除了这,便也只能看到那姑娘头发上飘荡着的长长白绫,配上那一席黑衣,实在是诡异至极。
查不到什么,又揣测不到什么的众大臣们,于是又将目光全部放在了平疆侯爷丰行乾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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