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坐在清烟的对面,同清烟对弈着,虽然心中无比的忐忑的,却在脑海之中想着当初在侯府,侯爷教的每一步棋局,细细回想着的侯爷的每一步教诲和叮嘱。
一步步都走的格外小心翼翼,那些个围观的人原本想着这小少年上去挨不到片刻就要被灰头土脸的赶下来,却未曾想到这一盘棋,一下就是很久,一下就没完没了。
许久都没有得出个胜负来。
青山在青楼,同漂亮的姑娘优雅的对弈着棋局,收获了无数的视线和瞩目,松山就没有那么轻松自在了。
他战战兢兢的在宫中的某处宫门之外,走来走去,绕来绕去,时不时还伸长了脑袋朝里面看去,然后又垂头丧气的收回来,苦着一张脸然后哀怨的蹲在门口,守门的侍卫面面相觑,觉得小侯爷家的这位小护卫格外的奇怪,特别的奇怪,但是又不敢去问。
便只能奇怪的看着松山,奇怪的看着松山的举动。
侯爷说了,这阿玥姑娘身上有重要的任务,一个人在王宫里面怕是寸步难行,需要有人去到宫里协助,他想要反驳,这阿玥姑娘的任务管他屁事,管他侯府屁事,可是侯爷还说了此任务事关侯府。
好的吧,关于侯府的话,他就闭嘴,可是侯爷还说了,还说了,要是自己没有办法让那个死丫头把自己留下来,自己就要滚去戈壁边疆了,那是不行的,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可是那死丫头武功那样的高,脾气又那么的臭,他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啊。
想着想着,松山索性就直接蹲了下去,借着官道上的灯光,看着墙角的小虫子,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破事儿,什么破事儿?”
“我们这松山小侍卫是怎么了?怎么大半夜不在你们侯爷身边,蹲在这里叹气啊?”
松山那哀叹声才落下,身后就有人的声音浑厚的响起,听到着声音,松山立马就站起身来,转头看着来人,有些委屈巴巴的喊道:
“徐将军....”
徐州看着这深更半夜还在宫里面晃荡的松山,不禁有些疑惑,然后问道:“你这大半夜的不在侯府,为何在这宫里面?”
松山看着徐州,眼前那眉眼间布满了沧桑的老人道:
“徐将军,你给我出出主意呗....”
于是松山拉着徐州就开始倒起了苦水,却字字句句都避开了很重要的事情讲,只道是侯府来了一个小侍卫,侯爷让自己去亲近,可是那人脾气很差,自己又跟她合不来的等等一系列的瞎编故事,徐州听在心里面,也没有开口深深细问着。
也知道松山的话不过都是瞎编的罢了,可他看着松山,眼神霎时变的格外的悠远又带着些许悲伤道:
“终究还是他,果然便只有他....”
说此话的声音格外的小,松山没有听清楚徐州将军的话,弯着腰,凑近了徐州将军,疑惑的问道:
“啊?徐老将军,您说什么?”
徐州将军回过神来,对着松山摇了摇头,伸出了手轻轻的拍了怕松山的肩膀,和蔼的说道:
“松山,有些人只是面冷心不冷,以诚相待便足矣....”
话落,徐州带着身后的侍卫便擦着松山的肩膀离开了,徒留松山站在那巷子里面,低头思索着徐州将军的话,片刻,松山猛拍自己的大腿,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满脸笑容的,嘻嘻哈哈就朝着深宫里面而去。
棋局下的时间再长,也有下完的时候,这一场在胭脂阁的棋局却真真是下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确确实实的下完,最后的青山秉持着丰行乾的交给自己的道理和棋艺,险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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