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王参,谋长,咱们这是往哪边走?”
张起山问。
“魔都!”
“出来了,你也别喊我王参,谋长了,既然是军长的子侄,喊我王叔就行!”
王芃生说。
“那小侄恭敬不如从命!”
张起山说。
“王叔,蒋在魔都?”
张起山疑惑的问。
“过段时间他肯定在!”
听到王芃生这样说也就没在问,他作为一军之参,谋长消息来源肯定比自己多比自己准。
“驾……”
两人远去。
十几天的长途跋涉,深处乱世,跟北方比,南方社会还没有那么乱,平安的来到了目的地。
魔都。
“这里就是魔都?真漂亮!完全和湘省是两个世界!”
“是啊!”
张起山和王芃生惊叹。
叮叮当当的电车,苏河上的外白渡桥,闪耀着霓虹灯光的酒吧与赌场,戴着藤帽打着绑腿的安南巡捕,西装革履、趾高气扬的各国洋人,一口流利外语的金丝眼镜买办,牵着宠物狗的摩登女郎,走街串巷的黄包车夫,卖白兰花和梨膏糖的干瘦小贩,收音机广播里放送的昆曲和京剧,用“标准石油”铁皮桶搭建的棚户屋,衣衫褴褛、偷偷剥树皮充饥的乡下乞丐,面黄肌瘦、神色黯淡的大烟鬼……
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构成了魔都这个花花世界。
“走,去打听一下蒋的消息!”
王芃生说。
“去哪?”
张起山问。
“当然是报社了!”
王芃生说。
“好。”
两人一路问来到报社。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主编在不在!”
两人来到一家娱乐小报社,为什么选小报社呢?大报社人家都是自誉名人,那会接见他们俩个,谁认识他们啊!
“在的,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工作人员问。
“具体什么事见面详谈,劳烦您通报一下!”
“好的,请给我来。”
来到一间办公室,
“两位稍等,主编马上来。”
“好的,谢谢。”
“你好,鄙人姓李,是这间报社的主编请问有什么事吗?”
来了一个穿长袍斯斯文文的人问。
“你好,我们两个来的目的想要和李主编做个生意,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王芃生笑着说。
“请讲。”
李主编一抬手说。
“你们是娱报,消息肯定灵通,我想给你报社下一份委托,蒋光头的住址和他的所有消息,只知道他要在上海结婚,但是不知道在那设宴,请柬你们能搞一份吗?”
王芃生有他的消息来源,只知道前段时间蒋光头在魔都报上写过文章,与所有前任划清界限,综合各方面考虑这是要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还不是一般人,否则不可能这么张扬的登报说明。
“这……你们是什么人?”
李主编问。
“我们……”
张起山刚要说就被打断了。
“我们是他的同乡人,是来投奔他的!”
王芃生说完还对张起山点点头。
“对对。”
张起山虽然有时候很成熟,但毕竟还是处世不深。
“这个……”
“李主编放心,不会让你白干的,给,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李主编意思很明显了,得拿钱办事啊,王芃生老油子了,立马拿出一袋子钱,几十块大洋呢!
“铛铛……”
李主编掂了掂。
“没问题,一天之后您两位再来,各种资料奉上,请柬这个可不能保证能有!”
李主编精明的说。
“好的,那我们等你消息,请柬如果能搞到必有厚报!”
王芃生笑着说。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三人握了握手。
在李主编的热情欢送下出了报社。
“走吧,去找个地方住下。”
王芃生说。
“好。”
两人找了个旅馆住下。
“起山啊,明天咱们去买点礼品。”
王芃生对张起山说。
“好。”
张起山点点头。
“嗯那你早点休息,别乱跑,我出去一下!”
王芃生说。
“王叔,你去哪?”
张起山问。
“你还小,不懂,等大了叔叔带你去!”
王芃生一脸坏笑。
“那王叔你注意安全!”
张起山提醒说。
“知道了。”
说完就走了。
“源,在吗?”
张起山躺在床上有些无聊的说。
“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二响环里传来声音。
“蒋光头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起山问。
“算是个枭雄吧!”
想了想给出了评价。
“比何公如何?”
“凤凰和家雀!”
“何公这里厉害?”
你好像没太明白谁是凤凰谁是家雀!
“何是家雀,蒋是凤凰”
“嗯??”
张起山显得很懵逼,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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