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
J察走了,白深深惊魂稍定:“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干啥?还不赶紧把门关上!”
丁晓剑关上门,白深深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这什么破酒店?便宜没好货!都怨你!以后这种破地方再也不能来了。”
丁晓剑有些好笑:“有没有搞错?这酒店可是你选的?是你也非要死拉活拽把我拽到这里来的!”
白深深恍然大悟。
不过嘴上可不饶人:“人家还不是为你着想?电影院里头你那么猴急?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艹!女人难道都这么不讲道理吗?到底谁猴急?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
经历了这么一场惊魂时刻,白深深也没心情逛街了,让丁晓剑把他送回西艺,回家平复受惊的小心灵去了。
……
次日,祖盼盼果然不打自招。
年轻人,干出了点儿自以为石破天惊的事儿,还真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
祖盼盼找到丁晓剑之后,很是自鸣得意。
恶狠狠的揶揄道:“渣男,警察叔叔的铁拳,滋味如何?没把你吓成扬威吧?”
丁晓剑饶有兴致的看着祖盼盼:“就知道是你!果然阴魂不散!不过让你失望了,哥们儿这不好好的吗?一点儿事没有!
非但一点儿事没有,你找来的那位警察叔叔还给我道歉了呢!
对了,他还说这两天会来找你,你这是报假案,很有可能被刑事拘留哦!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祖盼盼顿时脸色大变。
丁晓剑为了打击她,故意夸张的哈哈大笑。
笑罢之后,继续打击:“胸大无脑,果然没错!
即便就是学艺术的,你也不能一点儿法律常识都不懂吧?
好歹也是大学生啊!难道你连P娼和同居的性质不同,都不懂吗?
你报案的时候是不是说我在p娼?”
说实在的,祖盼盼还真不懂!
这妞儿这几年只顾画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画圣贤画。剩下的空余时间,全都用来算计自己的男人了。她要是真懂的话,也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儿了。
这段时间,丁晓剑总是刻意躲着她,去撩白深深,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因爱生恨,就想让丁晓剑吃点儿苦头。
他是真没想到,丁晓剑能够毫发无损。
再被丁晓剑这么一挤兑,顿时恼羞成怒。
“别得瑟,别得意!J察叔叔没教训你是吧?那好,我这就去让白教授教训你!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昨天那个女孩名叫白深深,是白教授的女儿。
你带白教授的女儿去开房,我还就不信了,白教授饶的过你!”
祖盼盼这副深闺怨妇醋海翻波的模样儿,还真令丁晓剑头疼不已了。
这事儿,真要让白茹璧知道了的话,丁晓剑还真想不出,那个老家伙会憋出什么大招儿来?
别的他倒是不怕,可是白茹璧电脑里头的秘密他还没搞到手呢,若是令白茹璧对他产生提防之心,那可就更不好下手了,这才是最关键的。
“祖盼盼,你能不能消停点儿别再瞎闹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了不影响大事儿,丁晓剑只能试着搞定祖盼盼。
见终于捏住了丁晓剑的七寸,祖盼盼得意的笑了。
“丁晓健啊丁晓健,原来也有你怕的事儿啊!我到底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我只不过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而以,有那么难吗?
你想当渣男,我不拦着啊!可是既然你能渣别人,为什么就不愿意再渣我呢?
我的要求也不高!陪我到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咱们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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