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二大爷家。
刘海中正在屋里喝着茶。
这时,阎埠贵从门外走了进来。
“老刘,我跟你说个事。”
刘海中闻言,道:“怎么了,说。”
“我看傻柱也挺不容易的,你看,钱也赔给我了,在派出所,还心甘情愿的让我家解放扇了两巴掌,我思索再三,都是一个院的。”
刘海中闻言,一脸懵。
“额,不是,你原谅了就原谅了,跟我说干嘛,老阎。”
“是这样的,昨晚聋老太太又到我家里求情,说张所长发话了,只要我们院里全部人都签个谅解书,就可以让傻柱减刑,你也知道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关系,我哪里还拒绝啊。”阎埠贵当然不会把昨晚发生的糗事说好听点。
刘海中点了点头,道:“傻柱这小子确实挺孝顺聋老太太的,聋老太太为其说情,也说的过去,既然你都愿意谅解,我就签一个,都是一个院的,是吧。”
“是是是,还是老刘讲情理啊。”阎埠贵低头哈腰道。
接着拿出一个谅解书原本递给刘海中。
“面的第一个发起人是我,因为我是当事人嘛,你只需要在下面签个名就可以了。”
“哦,感情连讲解词你都写好了,行。”刘海中有点意外,不过还是提着了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哈,老刘,我还要去其他家呢。”阎埠贵简单言语道别别走了。
另一边。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在返回四合院的路。
到门口时,听到街坊邻舍在议论纷纷。
有点好奇,便凑过去听了听。
“听说啊,昨晚聋老太太去三大爷家闹,说要三大爷签谅解书,三大爷不肯,聋老太太便以死相逼,这不,今天一大清早就来我家说签谅解书的事情,说的那是一个诚恳啊。”
“哦,我还说阎埠贵怎么对傻柱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变,感情是被聋老太太逼得,他又不好意思说。”
“可不是嘛,口口声声说一个院的,早说一个院的,又要把人家送到牢里去,现在又要好言好语让我们签谅解书,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三大爷的为人。”
听了一大会,许大茂大概了解了。
怪不得昨晚,晚饭的时候,好像听到前院有玻璃被砸的声音,当时在吃饭,也没去在意,等吃完饭的时候,前院又安静了。
原来是聋老太太这个老家伙要为傻柱开脱啊。
哼。
阎埠贵一家子就是废物,要是聋老太太敢来我家撒泼,我尼玛不一脚,一脚不行,可能会送走。
我直接把她的手里拐杖抢过来,然后再扶去外面,门一关,看她嘚瑟个啥。
本来聋老太太年事就高,加多年的腿伤,行走很不方便,出行都要靠拐杖,没了拐杖,看她怎么走。
再说了,如果还非要耍浑,以死相逼的话,不会叫警察来啊。
只要警察来了,她死不死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就是被吓坏了,还有就是怂。
自己自行车车轱辘被偷了知道报警抓傻柱,聋老太太威胁自杀就不会报警了?
有着好好的法律保护武器不用,怪谁呢。
要是敢惹到我,搞烦了,聋老太太我也送到监狱去。
仗着年事高,为非作歹,在我这,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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