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声音越发低沉,更透着委屈,“谁让我早早没了母亲,唯有强硬。”
秦太傅的心瞬间软了,是他不好,无论他做的多好,也无法弥补缺失的母爱。
于是,他执了女儿的手,刚要出声却发现指尖那抹红,刹那,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秦云舒忙抽手,“时辰不早,女儿要休息了。”
“你做针线活了?谁让你做那些的,一不小心就伤手。”
说到后面,声音铿锵有力,“别学其他闺秀,非要擅长女红。我秦正的女儿,用不着。”
“一不小心碰到手了,父亲,别多虑。”说着,她故意打了一个哈欠。
秦太傅见女儿真的困了,便不再停留,嘱咐几句后出了屋。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后,秦云舒才回内屋,利索的从衣柜取出布匹针线。
她只有一晚上的时间,必须做成一件里衣,尺寸她知道,可绣工不敢恭维,只能尽力了。
摇曳的昏黄烛灯下,秦云舒一手拿针线一手拿布,不断的比划着,每逢一下都很小心。
直到鸡鸣时分,里衣才做好,样式还不错,就是针线缝补处算不得精细。幸好她用的蚕丝线,十分柔软,否则经她这么缝补,定扎手。
拿着一方帕子捏着冒血的手指,她恬静的看着摆在桌上的里衣。
都不记得被扎多少次了,不过,衣服总算完工了。
血止住后,秦云舒才整齐的叠了里衣,放在粗布里包着。日头还未升起,她还能再睡一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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