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少妇疯狂自我暗示的同时。
白景行和琉璃悄然进入到了书房。
书房没有被动过,床榻书架,笔墨纸砚,摆得整整齐齐。
书桌的书,甚至用蝇头小楷,写满了阅读心得。
“是那鲶鱼妖怪在读书吗?长得那个鬼样子,读书倒是挺认真。”
琉璃略有些惊诧。
斗篷下的白景行挑了挑眉。
就好像是听到李逵爱读书一样,将信将疑瞥了一眼笔记。
还真是鲶鱼王的风格。
果然妖不可貌相,会玩心理学,能说出虚虚实实,虚虚实实那样的战术,确实是读过书的。
可惜……鲶鱼王死得实在憋屈,精心布置的障眼法,竟然被琉璃用脑补破解。
惨!
不过。
换个角度说,何尝不是琉璃聪明?从一个没有任何深意的走位,就脑补出了正确答案,简直剽悍好吗?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只有鲶鱼王受伤的世界。
念此。
白景行心中微微一笑。
目光四处扫动,寻找偷窃自己黄金的盗贼。
而当看到墙壁的画像时,白景行愣了愣。
画中美妇,黑发如瀑,身衣服轻薄,长相妩媚秾丽,胸脯沉甸甸的,俨然一只母牛。
“嗯……画工似乎不错?拿到拍卖行去,应该可以卖个一千两黄金吧?”
白景行心底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
他损失了400两黄金,再劫富济贫一波不过分吧?
再说了,城主府的东西,拿了也就拿了,不会有半点道德压力。
因而。
白景行一步一步走到画像前,仔细端详着画像。
“可是要怎么拿呢?琉璃在身边,得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不能说要拿去换钱,太不符合虚蛟战衣和仙的逼格了。”
白景行皱着眉头,凌厉的目光在画像逡巡。
画中美妇:“……”
“干什么?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靠北!快移开视线了啦……”
画中美妇感受着白景行的气息,心里慌得一塌糊涂。
“此人身的斗篷,仿佛能吞噬光线;他的眼神,更是犀利无比,仿佛能看透我的伪装,看出我的底细……我要不要跑路?”
正所谓无形脑补,最为致命。
画中美妇在一次次的脑补中,只感觉压力越来越沉重,最后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童年阴影——那是一个夏日的正午,她被恶毒的人类小孩,丢在岸暴晒。
当时那种烈日暴晒、希望全无、生命即将终结的煎熬,和当下如出一辙!
画中美妇绝望不已。
“呼……我要冷静!我要冷静!再煎熬的时候都熬过来了,还怕现在吗?或许我没有被发现,只是男人好色,才多看了我几眼罢了。”
画中美妇心中一边自我安慰,一边高度关注画外两人的一举一动。
此刻。
琉璃满脸好奇,凑到白景行身边。
“仙在看什么呢?”
白景行没有回答。
琉璃便沿着白景行的视线看到了画像中的丰满‘母牛’,她忍不住俏脸微红。
难道说……仙喜欢胸脯肥硕的女性?
不不不,仙怎么可能这么肤浅……如果仙喜欢,怎么没见盯着我看?我可大多了呢……可现实是,仙从来没有偷瞄过我的身体。
“嗯……仙肯定不会无的放矢,仙的每一个举动,都有深层含义,仙一定是是从画中找到了关键信息!”
这样想着,琉璃摒弃掉了胡思乱想,看向画中美妇的眼神,逐渐凛然。
“我懂了仙!线索就在画中对吗?!”
琉璃指着画像,突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就在琉璃自以为脑补到真相时。
画中美妇大惊失色。
“真的是冲着我来的?”
这一刻,画中美妇汗毛倒竖。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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