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你们且听好了。阿娇阿娇大美人,美人美人大美人。”阿娇得意的看着宋如是齐如玉两人。
“哈哈,春花把山楂锅盔都给阿娇包起来。”刚才被尬诗二人组唬了一身冷汗的宋如是终于放松下来,好险好险。
片刻功夫春花便抱着个超大食盒从厨房龟速行来。
“娘子,所有的锅盔都在这里了。”
阿娇一瞧,眼睛一亮,抱起食盒便朝院外走去。
“阿如,我要回家去啦,下次再来寻你。”说着一副怕被人抢的模样径自去了。
“我去帮帮她。”说着齐如玉便也站起起来,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勾过头来,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宋如是手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下次再来寻姐姐。”话音刚落,人已到了院外。
宋如是瞧着两人身影消失,方才低头看向手中之物。原来是枚银熏球,并且与齐洹身上那枚很是相像。不过细细看来又不太相似。
齐洹的那枚是葡萄纹的,这只则是石榴纹的。她举起银熏球对着太阳,银熏球中间流光闪动,宋如是凑近一看这球竟然内有乾坤。
她打开银熏球,倒出一物。掌心上竟是一枚晶莹剔透颜色深红的红宝石吊坠。那宝石上面还刻着字,一面是个很难看的“如”字,另一面还有一个更难看的“洹”字。估摸着因为“洹”字笔画更多。
这个败家齐洹,她这般想归想,仍是寻了条红绳把这宝石穿起来,戴在了颈上。凉凉的宝石贴在心口,脑海中想得却是那日他灼热的唇,宋如是不由的一阵恍惚。
进了院门的萧氏瞧见的便是宋如是这幅呆滞模样,她轻轻一笑:“阿如,母亲来看你了。”
“夫人来了,快些坐。”面对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萧氏,宋如是一直称呼夫人。
“听闻春花这丫头,做糕点的手艺甚好,而我最近又喜食酸,能否把春花借给母亲两天呢?”萧氏放佛没有听见宋如是的那句“夫人”一般,笑容不改的问道。
“既是如此,本该把春花借与夫人的。只是春花最近被我分派了别的活计,怕是一时间脱不开身来。”自那日无意间瞧见萧氏抚了下小腹以后,宋如是便尽量的远着萧氏。母亲虽已不在,但那几十抬嫁妆可仍在宋府,萧氏笼络自己不成怕是要来个先礼后兵了。
“那不如等春花在这边忙完活计后再去我那里。你瞧这样如何呢?阿如?”萧氏仍不死心。
膳食之事本就容易被做手脚,如今萧氏执意让春花过去。自己稍有不妥,一个孝字就能压死人的。
“夫人可知我为春花安排的是何活计?”宋如是笑颜如花靠近萧氏道:“夫人可知,我近日得了一只小猴。那猴儿每每听到诵经声便专心不已。我瞧它颇有几分灵性。便使春花每日带它去佛光寺听经,也算是善事一桩。可巧那日被缘觉大师父瞧见了,这猴儿便入了大师父的眼,大师父还特意为它取名为悟空。不如明日我便去与大师父说明情况,先让春花带着悟空回来?”宋如是心中暗道“对不住了大师父,又拿你出来顶缸了。”
“灵物难得,母亲也不好强人所难。阿如好好歇着,母亲下次再来瞧你。”萧氏说着便扶丫头明月的手出了院门。
宋如是没想到她就这么容易的走了,莫非还有后招?
第二日,宋如是对着春花嘱咐半天,春花便带着悟空去了佛光寺。
宋如是闲来无事便面朝东坐在院中的自制躺椅上晒太阳。又从颈上取下尚带着体温的红宝石吊坠,对着太阳一通瞧。还别说那个乍一看丑到不行的“洹”字如今看起来倒是顺眼许多。不知他如今在干什么?她当然不知齐洹此刻正烦恼不已。
少年齐洹之烦恼,恰是宋如是之不解风情。从上元节后,便再没见过这丫头,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她要出门。他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却只见到了春花丫头外加一只猴儿。齐洹烦恼片刻便又着急忙慌的回家寻自己妹子去了。
再说宋如是正把吊坠靠近眼睛看周围的景致。冷不丁的瞅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站在眼前。唬的宋如是一下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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