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姐哪里是不出声,根本就是脸色发青嘴唇颤抖气得发不出声了。
齐政不知其中细节,遂用眼神示意魏弋儿。
魏弋儿事败,哪里肯出声,只低着头装做未曾瞧见。
齐政不知齐氏这是闹哪出,刚要开口问个明白。青瓷茶盏携着劲风呼啸而过,堪堪擦过他的鬓角,险险摔落在脚旁,褐色的茶水溅了一地。
“你干的好事!”齐氏面色铁青,这几个字硬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蹦出来。
“阿姐何意?”齐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坏了我的大事。”齐氏平日总是一副贵妇模样,如今气急神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阿姐又未曾与我明言,我哪里想得到,只想着如此纳了弋儿也算为阿姐出了一口气。”齐政度着齐氏的脸色试探性的说道。
“我还不了解你?最是智令色昏,你哪里是为我出气,分明是被美色迷住了眼睛。你也不曾想想,若不是李诃有意为之,你又如何能轻易进了他那院门。”齐氏用计不成反被算计,只觉得心中呕出血来,本想着此事若成,衡儿也能早些时日出来,如今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她无力的看着齐政。自己这胞弟镇日里遛猫斗狗不务正业,更是一见美色便不知东南西北起来。
魏弋儿的出身,齐政不知道,她可是知根知底。
此女重利轻义,不然也不会狠心舍弃了家中情郎,只身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庆阳府中。
当初她看中魏弋儿便是因为此女样貌姣好行事果决,如今这份果决成了鸡肋,相貌则成了毒药。
若是魏弋儿跟了齐政,家中必定生乱。
她沉吟片刻道:“弋儿这丫头与我甚是投缘,如今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跟了你,回头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便先留在府中几日,待你回去准备妥当了。我再置办些嫁妆,那时再风风光光带弋儿回去如何?”
齐政暗恼自己行事不周,心中愧疚。他正要张口答应下来,身旁魏弋儿却不动声色的贴近了他,少女柔软的胸脯轻轻的摩擦着他的手臂。想到昨夜的**滋味,齐政改了主意。
“阿姐所言甚是有理,可惜前几日我府中姬妾都被那悍妇遣散了出去。我如今在府中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阿姐便可怜可怜兄弟我吧。我日后定会对弋儿好,再不出去胡闹了。”齐政皱着眉头,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好歹让我为弋儿筹备些待嫁的妆枢。嫁妆便是女儿的脸面,我知道你会对弋儿好,可是你府中的仆役呢?不过两日功夫,我亲自将弋儿送去如何?”魏弋儿既然事败,倒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若是投亲的表妹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表哥的书房中。如此香艳的传闻定会迅速传入大街小巷,但那时看李诃宋氏还如何脱身。她满腹打算,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温言劝着自家兄弟。
“弋儿跟着我,各样金玉首饰还不是紧着她用。有了我的宠爱,府中谁敢欺辱与她?阿姐莫要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打算。”那高耸柔软的胸脯早把齐政的**挑了起来,他恨不得马上带着魏弋儿回到马车上。
“你若是略微有些想法,我又何须为你收拾那些个烂摊子。”看到齐政眼神闪烁,齐氏又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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