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小二带着一套华丽的服饰走了过来,陆振飞早已在椅子上睡了过去,小二见状也不敢大声,只是轻轻的说道“公子?公子?您的衣服改好了,您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陆振飞被小二的声音吵醒,本能的有些皱眉,但是看到眼前这套衣服,陆振飞还是满意的笑了“来给我穿上试试。”说着小二就伺候陆振飞换起了衣服,不一会儿,小乞丐变身完成,转眼就成了富家公子爷,**裸的王霸之气。
这件衣服是上好的冰蓝丝,镶嵌着金线秀成的竹叶图案,看起来,贵气种偷着雅致,低调中尽显奢华,小二随即,又推销起了,他们的玉簪子,当然是男款的发簪了,这条尾端包着金片的玉簪子和这套衣服遥相辉映,确实很般配,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腰佩的玉佩,依然是金镶玉,经这么一打扮,陆振飞整一个就是翩翩公子啊,要是再大上几岁,指不定迷倒多少妹子。
这里说到玉簪又要科普一下
五千年的中华民族的发展史里,早就有了关于发簪的记录,发簪是指用来固定和装饰头发的一种首饰。《辞海》里有这样的解释:簪,古人用来插定发髻或连冠于发的一种长针,后来专指妇女插髻的首饰。《史记?滑稽列传》里说:“前有堕珥,后有遗簪”。杜甫《春望》中也有“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之句。中国少数民族有传统的用簪来固发、美发之俗,其发簪种类繁多,历史悠久,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
中国汉人有传统的用簪来固发、美发之俗,其发簪种类繁多,历史悠久,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如冠笄礼为男女成年的标志。款式上,玉簪有男用和女用之分,一般的说男用发簪长一些,更注重实用性,簪头装饰纹样比较简洁,吉祥福寿的图案据多。
明代时期大多数男性都会带发簪,即使一些庄稼汉都有木簪子盘发的习惯。清代以降,因为男人都留起了阴阳头,玉簪便多为女性所用,女用发簪的端头呈如意状,刻有云纹图样。总体来说男簪长度一般在20cm甚至更长。似乎一般祭祀及重大礼仪时候贵族会用玉簪(是指和田玉,古代没有翡翠),但是日常用的发簪并不建议用玉簪,因为优质的玉价格昂贵且容易损坏。
当然,一分价钱一分货,衣服二百两,玉簪子和玉佩一共一百两,这一身行头,整整三百两,临走的时候,小二还送了一把扇子,扇面据说是某某名家画的,也值几两银子。
陆振飞出了衬衣铺子,就去了车马行,雇了一辆上好的马车,就朝着玉佛寺再次出发。
当马车停在玉佛寺的门口,陆振飞再次入寺,瞬间就成了众人的焦点,玉佛寺这边一般都是吸引的普通百姓,偶有富户也不会太高调,深怕冲撞了佛主,像陆振飞这样直笔笔的把马车停在寺庙门口的还真没有,都是快到寺庙门口了就下车步行的。
陆振飞这次过来本就打算惊动寺庙的大人物,因此,高调就成了此行的准则。
“捐款,我要捐款,一万两,有人管这事儿吗?”进了大殿,陆振飞立刻就大声喊了起来。
本来一边的和尚都打算过来制止陆振飞大喊大叫了,但是听到一万两还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然后立刻就去找主持去了,不一会儿,主持就在小和尚的搀扶下快步的蹒跚而来,蹒跚是因为年纪大,至于快步,那就是一万两的功效了。
陆振飞远远的看到主持过来,于是喊的更起劲了“有没有人管啊,怎么捐钱都没人搭理啊,是不是嫌弃一万两太少了呀,那就两万两,就没有人管管吗?”
主持远远的听到陆振飞的喊声,已经很激动了,又加快了脚步,但是当听到陆振飞从一万两加到了两万两的时候,还是不争气的歪了一下脚。
主持忍着脚部的剧痛,哆哆嗦嗦的快步,来到陆振飞面前,显示施了一个佛礼,然后就说道“这位小施主,可是要布施?贫僧正是本寺主持,可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到小施主的?”
陆振飞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你就是主持?我要捐款,这事儿你能做主不?”
主持立刻眉开眼笑的说道“能,能,能”
“我奶奶托梦给我说了,说是缺钱了,我娘说,这是要庙里给念个法会什么的,再烧烧纸钱,我娘没空来,就让我来寺庙跑一趟,我听说这附近你们寺庙还挺灵的,这个法会什么的,你们能办不?”
主持一听,立刻就又说道“能,能,能”
陆振飞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法会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家办的事情那必须是最高待遇的,有多好久给我弄多好,钱什么的根本不用管,给我往死里用,办好了,两万两捐了,办不好,哼哼,你这寺庙就别想开了,我叫人直接给你们烧了,让你们去见佛主。还有,你这个老和尚,除了说能能能还会说什么?”
主持老脸一红,本想发怒,可是一想到两万两,还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小施主别动气,法会我们这里是最专业的,方圆几十里,你去打听一下,我们玉佛寺绝对是最灵验的,而且,我可以给你承诺,到时候,我可以把玉佛寺的金光佛的金身请去给你加法会施法,那绝对是最高的规格了。至于费用呢,可能会有些稍稍的增加。”
陆振飞有些鄙夷的看着主持“别跟我谈钱,我们家就是钱多,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我只要求做到最好,能不能啊?”
主持还是那句“能,能,能”心里早就了开了花,不差钱就好,到时候就等着被我狠狠的宰一刀吧。
陆振飞留下了地址,然后就离开了寺庙,可以说从头至尾,没有给寺庙一点好处,但是,却让寺庙觉得占了大便宜,至少主持心里是这么想的。大殿的后门那两个看门的和尚,有些微微的疑惑,这个小孩儿看起来好脸熟啊,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难道是以前来过?不应该啊,这小孩儿这么纨绔气,自己应该急得很牢呀,奇怪。从头至尾,他们都没有怀疑过早前见过的如同小乞丐的陆振飞,没办法,实在是没可能把这两个人前后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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