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诗琪端来一盆子烧饼。
是她和兰絮昨日做的饼。
“来来来,吃烧饼。”樊诗琪递给萤惢一个饼。
琥珀看着樊诗琪大口大口的吃饼,他默默咽了口口水。
樊诗琪余光瞥见琥珀咽口水的样子。
樊诗琪婉转一笑,拿起饼,递给琥珀和若离,一人一块。
“大家都有份。尝尝我的饼。”樊诗琪打个哈哈,这时,她看见了角落里的那人。
樊诗琪只见那人虽面相柔弱,眉眼却很凌厉,额前几绺发丝垂下,遮住了他颇为俊美的面容。
那人不是傅霖,又是谁?
樊诗琪想起自己落败之事,心中恼火。
樊诗琪走到傅霖身边,拍了拍桌子,道,
“哎!”
傅霖抬起头,瞄了一眼樊诗琪,道,
“怎么?你找我有事?”
樊诗琪语噎,她很快道,
“你等着,我很快就可以打败你。只是时候早晚而已。”
傅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贝齿,道,
“好,我随时恭候。”
樊诗琪愣了愣,道,
“你,这样看不起我?你不觉得,你没有危机感吗?”
傅霖也怔了怔,道,
“我为什么要有危机感。”说着,他起身走开。
樊诗琪看着傅霖的背影,叹口气,道,
“一开始就输了。在气场上,我已经输了。”
琥珀在一旁拍手称快。
萤惢只是低了头,夹起一筷子萝卜放入口中,默默咀嚼起来。
樊诗琪无精打采的回到座位上。
整顿午饭,樊诗琪吃的没滋没味。
樊诗琪彻底冷静下来。
樊诗琪无心再看剩余的比武,跑回住处,大被盖头,一个人睡起了大觉。
余下来几场比武就这样过去了。
没有人知道樊诗琪的忧伤,也没有人知道萤惢的心焦。
因为萤惢远在西洲的父亲来信,说她母亲,茵华贵妃病重。
萤惢把这个消息告诉兰絮时,兰絮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吵着要回西洲看母亲。
因为茵华贵妃最为疼爱的人,就是兰絮这个小女儿了。
萤惢决定像墨渊说明原委,求师尊允她回家探亲。
墨渊看了一眼萤惢,道
“既然你母亲病重,那你的确需要回去探病。去吧。”
萤惢点点头,行了个礼,道,
“是。”
萤惢转身离去。
墨渊注视着萤惢的背影,出了神。
萤惢回到住处,开始收拾行李。
兰絮却满脸焦急,来回徘徊,道,
“可怎么办呢?母亲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萤惢叠好最后一件衣物,将衣服塞进行李箱中。
萤惢安慰兰絮道,
“兰絮,你不要焦急,母亲也许只是得了小病,没有什么大碍。”
兰絮摇摇头,道,
“我还是恨不得飞回去看母亲。”
萤惢只好安慰兰絮。
临行的时候,萤惢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
若离正在房内练功修习。
琥珀闯入房中,道,
“若离!”
若离停下练功,睁开眼,道,
“怎么了?你这样慌张?”
琥珀上气不接下气,道,
“萤惢和兰絮要回家了,你也不去送送别……”
若离心中一动,却是从床上下来,朝外跑去。
若离来到萤惢房中,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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